更新时间:2010年10月19日 20:00
得入微,连这种小情节都不放过。
“你就这么自信地认为,我会答应你?无论是弹钢琴还是求婚,你为什么可以那么断定?”他的信心,也未免太大了吧?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思想与情绪,如果在刚才的场合上我选择不配合,那他不是会很失望吗?
“女人是感情动物,当一个女人松懈戒备的时候,就是一个男人下手的最好时机。我对你越好,你就会对我越愧疚,所以我是很有把握你会把这份大礼送给我的。至于求婚,那不过是一霎的冲动,因为我很想知道,一个流泪的女人,最终愿不愿意做出适当的牺牲。”他指的牺牲,莫过于委曲求全吧?他是心理学家,他像心理学家多过像生意人。
“所以看着我流泪,看着我难堪,看着我尴尬不好意思,你就会很大快人心,是不是?因为你不能容许你的情妇会为了一个想要报复的男人流泪,因为你的尊严与面子不允许你的情妇还挂念着一个曾经残忍伤害背叛她的男人?”我问得异常激动,眼泪飙了出来。
吸气,我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BINGO,男人的尊严与面子都不能被侵犯的,就好像女人的贞节,上天不是很公平吗?奇迹地创造出两种截然不同,却又极为相同的动物?”他赞叹地说道,仿佛自身是上帝的拥护者。这一次,我没有迟疑,把右手抬高,抬到他的脸颊边。
“打呀,从来也只有我打女人的份,我还真想尝试被一个女人掴的感觉。”闭上眼睛,我的手颤抖了。
要打吗?犹豫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把人击退。垂下手,我被犹豫完完全全地击败击退了。睁开眼睛,我再次望着他那张贵气逼人的脸庞。
谁说岁月是残酷的?一物治一物,金钱可以洗去岁月的痕迹。
三十六岁的他,一点也不三十六。这无关保养,只是他太懂得怎么让自己开心罢了。
“我不会打你,因为打就是代表爱,我不爱你,所以不会打你。”歪理一出,我的嘴角上扬。开心一点也不困难。
我,看见了他的笑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