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10月19日 13:02
他身后的一帮子人大眼瞪小眼,愣是把嘴里的那啥咽了下去。没办法呀,人家是老大嘛,老大就是该说些这么没责任的话嘛,人家有资格嘛。
估计大部人都这么酸溜溜的想。
换了衣服,裹紧褥子,喝了老妈子煮的姜汤,深深吐出一口气。
现在热闹了,本来就狭窄船舱里挤满了人,一个个把视线落在我身上,就跟看猩猩似的。
咳,不是猩猩,是美女。怎么着也不能把自己打击了撒。
最后还是我先开口,我嘻嘻的笑,说,“莫倪宁帅哥哦,现在是越混越好咯,连小弟都是这么多,看在咱们毕竟也有些交情的份上,你是不是该……”该字后面还没想好,他老就出声了,“倾玉怎么样?”
我撇撇嘴,小声嘀咕,“还以为你会问落嫣怎么样呢。”
“那她怎么样呢?”他问得有些尴尬,还装模作样的轻微咳了一下。
“怎么样?那是相当的好啊,儿子都快满一岁了。”我坐直了身子,看似漫不经心的,其实眼睛啊,可是转也不转的盯着他瞧。好吧,我承认,我是想看他的戏啦。谁叫他的小弟差点把我的脑袋给劈了。
果然他脸色顿时黯然了下来,不过只有一瞬,毕竟现在是老大级的人物了,情绪不外露嘛,这点我不懂,电视可懂。
我心里乐滋滋的,心想,看来你老也过得不咋样嘛,亏我“临死”前是那么那么的想念你。本想你还是属于幸运的那种,现在看来,也只能算个八八九九了,没个亲爱的在身旁也的确寂寞了些。想到这里,该死的,我又联想谁了?
浊世佳公子!我呸。咱俩以后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人物了,我还想他作何。
我左胸有点闷闷的,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敲着桌沿,大声道,“散儿,煮点热粥给大家吃啊,这该死的冬天,有人发神经要坐船。”本来,我这句话只是针对月泽弦说的,可哪想居然一杆子打到了一船人。
小玉这个没良的,直接捶了我一拳,紧紧勾住我脖子,阴森森的说,“有些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睡睡,管它落雪吹风马车是怎么个难赶法,所以。”指尖点到我额心,“你没发言权。”
谁笑了。
我恼怒的四顾一瞧,惊讶的说,“绿痕,你可不能这么笑,你应该是站在我的阵地上的,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呢?”
小玉咯咯的笑,掐住我脖子,说,“人家可从来没说过是站在你阵地上的,所以咯,季小姐你千万不要自作多情,难看。”
好吧,我继续承认,我敏感了,就她这么无心的一句,让我心抽了一下,难受。
槿暖暖的手掌覆在我的脑袋上,我以为他想说些什么安慰我来着,哪知,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醒了就站起来给我活动活动,一天到晚睡着,坐着你也不怕生锈长霉哦?”被迫站起,我委屈的瞧着他,小声的抗议,“人家是病人嘛。”
“是吗?”他眯眼上下瞧了瞧我,问,“你哪里疼,哪里不舒服吗?”
我活动了一下四肢,只是骨头因为久了没动有点僵,有点僵而已。很老实的摇头,见他眼里寒光乍现,加了一句,“可是人家就是困嘛。不信你问月泽弦。”
“季小姐,你这样推卸责任是不对滴。我又不是你,我咋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困呢?”月泽弦居然举手反驳。
我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又可怜兮兮的望着美人儿槿。
其实吧,我是在纳闷槿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质疑我十分想睡觉的事实。说实话,我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没病没痛的,怎么就那么想睡觉呢?
虽然知道是林清澈这个没良的给我下了毒,可这个毒是不是也太奇怪了?跟安眠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