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09月07日 12:15
望了望,“聆儿呢?”
澈好笑的看着我,“聆儿不喜欢这股药的味道,已经在月公子那里住下了。你想见它,就得先把药喝完,把伤治好。”
见我脸黑了下来,又说,“你不怕聆儿嫌弃你?”
我白了他一眼。
“既然这样还是乖乖的把药喝了吧。”他循循善诱,并从小雪手里接过药,送到我嘴前。
善眉善目,一看就知道他憋笑憋得有多辛苦。
我扭捏了一会儿,还是把药喝了。
刚喝一口我就后悔了。那苦啊!简直能把肠子都苦得纠结成一团。
那两人的心也真不是一般的狠,见我不肯喝了,直接灌。
弦敲门进来见到的一幕,刚好就看见小雪束缚着我乱舞的手,澈端着药碗笑得特奸诈。然后闷笑一声,灌!
弦当时有点懵,反应过来,笑得那叫一惊天动地啊!
房梁上的木屑都掉了下来,惊得窗外群鸟乱飞。
我们三个人都被吓了一跳,澈也算稳当的了,可惜还是泼了半碗药在我身上。小雪一用力,差点把我手给折断。
我怔怔的看着弦,说,“原来美人的音量都是这么惊人的啊!”
这下连小雪都笑了起来。
澈更是笑到不行,要扶着床沿才不至于跌到地上打滚。
弦敛了笑,我耸了耸肩,“你看,我多尊重你啊!都能不笑。”
弦瞪了我一眼,“好像,他们是被你逗笑的吧?”
我摇头,眼睛四处瞟,“哪有?”
离我的伤口真正好的那一天,又过了半个月。
天气渐渐凉了下来,我哈着手,看着繁华的街市,来往的人群,叫喊的小贩,顶着大肚子行色匆匆的商人。盛世万华。
肩上披上一件暖暖的狐裘,我看着澈,眼角含笑。
这次只有我们两个人,悄悄的出来,悄悄的看着努力的成果。
我们顺着街道慢慢的往前走,没有目的,没有终点。
走到哪里累了,就找间茶楼或餐馆歇歇。
“会不会过了年再走?”
品着香气四溢的香茗,澈忽然开口。
我含了一口茶水在嘴里,咽下,摇摇头,“不知道啊。”
他支手撑住下巴,看着我,揶揄道,“你该不会什么事都要问月公子吧?”
我眨眨眼,“不行么?”
他一脸我没救了的表情,看得我牙痒痒。
他继续深表同情。
我也没再理他了,说些没谱的冷笑话给他听,算是转移话题了。
在这么一个问题上绕,说真的,我非常不好意思。
毕竟我也只是一个小女子吧。嘿嘿。虽说见过新时代的Open,但心里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乖女儿哦。
天际飘下雪的时候,我正巧在跟澈争论一个没有结果而且特离谱的问题,说是先有鸡呢还是先有蛋呢。争得是脸红脖子粗,然后脖子一凉。
我伸手去摸,冰冰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