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08月04日 10:20
拉住澈,“算了,我的原因你打别人,我可不可以看成是指桑骂槐?”
他愣了一下,怒了,“说什么呢?指桑骂槐?有你那么说话的吗?”
我急了,“怎么不是我这么说话的啊?”然后推开他,走了进去。
我觉得我走得挺潇洒的,可惜的是第三步的时候我脚又一软,又要跌倒。
这次没那么倒霉了,一个侍女连忙扶住我,我冲她笑笑,说了声谢谢。刚说,她像摸到烫手山芋似的,往后一缩——恭喜,我是不摔成白痴誓不罢休。
澈抱起我,特平淡的扫了一眼在夏至瑟瑟发抖的侍女。大步走了进去。
我自个儿在那纳闷,怎么她就忽然放手了捏?难不成我已经摔得面目全非了?摔得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也不对啊,如果真那样那她先前干嘛还扶我啊……忽然觉得有些时候想想这些特没谱的问题,很不错。
澈抱我回我居住的庭院,唤小雪去取药膏。把我放在床上问我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我说我饿了。
他的嘴角抽了抽,说,“你怎么就一点不解风情呢?”
这次我真没搞懂,“怎么就扯上风情了?我摔伤了呀!”我指指不停冒血的额头给他看。
他大声叫小雪快点,接着小声嘀咕,“我问你感觉怎么样,你难道就不该趁机给我撒撒娇吗?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呆瓜。”
这种话肯定是能装做没听到就没听到。
于是乎,我阖上眸子睡觉。
过了一小会儿,额上冰冰凉凉的,还黏黏的。
我以为是澈在给我上奇奇怪怪的药,就说,“你这药是不是过期了?怎么没什么味道,还黏黏的。”
良久,澈才不敢置信的说,“天,你这宠物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居然添了你的伤连给疤都没有!”
我一听,睁开眼,入眼睑的就是聆儿放大了的可爱小脸。
一把抱住它,它也顺势在我脖子上蹭了蹭。
我觉得这种感觉特别能让人安心,至少,聆儿是真正在这个世界属于我的。
吃完饭,一碗每日都有的清粥摆上了桌。
在澈闪烁的眼神下,我跟喝矿泉水似的把它喝完。
特别滑稽的是澈问我,“味道好不好?要不要吃点咸菜?”
我笑了一下。没什么嘲讽,也没什么怨愤,只是点点头说,“还不错。”只是不知道还能喝上多久。
我抚着聆儿柔软的毛,垂下眼睑。
然后我们都沉默了,时间不急不缓的流过。
我忽然想,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他在看什么书或喝茶的时候,突然想起我这么个人来。她叫季风艽,来自异界。被他们利用完就“咔嚓”掉的季风艽?
我笑了,这次是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