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08月27日 11:58
乎凝固了的时间里,谁都没能留住那些即将消逝的生命。
农历冬至这一天中午十二点整,叶薇走了。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吴言一个人,抱着叶薇逐渐僵硬的身体无声的哭泣。
文宗洲搂着扬帆的后腰,双双站立在走廊巨大的落地窗前,分担着彼此的哀伤。吴崎寒忍受不了这几个人之间消弭不了的浓重的悲戚空气,早早的离开的本部,回医院去了。
吴言从叶薇房间里走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这将是今年最长的夜晚。
太阳直射南回归线,阳光对北半球最倾斜,致使北半球白天最短,夜晚最长。他们没人知道这一天对于地球来讲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他们只知道从这天开始,时隔九年的牺牲再次开始了,叶薇是第一个。
接下来是谁?没人去在意这件事,他们想着的只有如何把那个操纵着所有人的生命轨迹的男人挖出来,用尽人间所有最残酷的刑罚,然后挫骨扬灰,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他们都只顾着沉浸在各自的哀伤里,没人注意到一个很重要的人已经很久没有露面了,也没人知道他为了心爱的女人能少受些苦,企图杀了自己的父亲。更没人知道他计划失败,被父亲命人软禁在一间窄小的房间里,终日被强行注射镇静剂,已经瘦得不成人样了。
“少主,该吃饭了。”一个仆人打扮的少女端着一碗粥,坐在床边上,一勺一勺的喂着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的年轻男人。
“他怎么样了?”一脚踢开房间门的洪飞走了进来,看着男人极度瘦削的脸问道。
“启禀洪堂主,少主每天都会注射镇静剂,然后像现在这样睁着眼睛躺着,一动不动。”少女放下碗,起身回答道。她没有说少主每天在打针之前都会清醒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他都会向她问询关于外面的事。
他们告诉她他疯了,她却觉得他很清醒,很正常。她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落寞与悲哀笼罩在他的周身。
在他清醒的时候,有时候会和她讲一个女人的故事。
他说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很聪明,也很能干。他说她待人冷冰冰的,但是一旦她打开了心,会毫不保留的全部送出去,像张白纸一样呈现在他人的面前。
他说她很强硬,但是他知道那只是她保护自己的外壳,她的内心像是柳絮一样柔软轻盈。她就像是一只蚌,紧紧的关闭着大门,拒绝别人的访问。但是如果她感受到了你送给她的温暖,哪怕只是一点点,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打开蚌壳,送给你一颗她引以为傲的光洁珍珠。
他说她是个傻瓜,为了一段永远都不可能有结果的爱情拼尽所有,最后甚至可能会搭上自己的性命。他知道她不会后悔,为了她爱的人,她什么都做得出来,她爱的深沉,爱的狂野。
然而,她的爱情里没有他。他对她来讲,或许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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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要去坐火车……十几个小时……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