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09月01日 21:52
,要不然又怎么会在这里跟我聊上大半天呢?更何况堂兄还是一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人,你即使可以狠下心肠将全世界的人都杀掉,也绝对不会将对自己有利的人也杀掉,我说的对吗?何堂!”
“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是谁?神仙?菩萨?佛祖?还是大慈大悲的救世主?告诉你,如果我何堂想要铲除一个人,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给杀了?”
周围的气温急骤下降,凝重的气息以及涛天杀气不停的扩散,不停的弥漫!何堂瞪着一双比起乒乓球还要大的眸子狠狠的盯着左旬。围在这二人身旁的学生特别是阿朱三人,早已将家伙紧紧的操于手中,只要何堂稍微使个眼色,他们会立即以最凶猛的攻势扑向左旬三人。
看到这充满了火药味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一幕,王铁蛋与丁昭的担忧心情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们脸色惨白的望着左旬。只见对方依然悠闲依然自在的翘着一个二郎腿在剪着指甲。“都什么时候了,老大竟然还有心情剪指甲,难道他就一点也不担心对方会忽然扑上来?”这时候,在王铁蛋与丁昭心里只有这样一个疑问。
“哈哈……”一阵满带了自信与狂妄的笑声蓦然而起,在这个几十平方的课室里,它又显得那样的清脆与响亮。左旬缓缓的放下手中的指甲刀,他扭过头去望向何堂,满脸都堆满了迷人的微笑说道:“我当然相信你敢杀了我!但是,我的命并不值钱,如果你觉得杀了我就可以解决你与胡挺之间的事情,就可以发泄你心头的怒欲,那你就杀吧,我不介意!”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无比紧张的气氛更进一步的恶化了起来。在场那么多人,无论是阿朱一方,还是王铁蛋一方,其身体各分泌组织都在飞速的新陈代谢着,‘嘣嘣’直跳的心灵在此刻也仿佛失去了原有的跳动节奏,大家的情绪都保持着紧张的状态。各人手心慢慢的渗出了一丝汗水,在这样一个严谨无比的时刻,所有人都选择了静静的观望事态的变化。
“你们都出去!”这样的局面大概持续了半分多钟。半分多钟后,何堂终于抬起了头望向众人,他说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允许进来。违令者,杀!”
王铁蛋与丁昭相互的使了个眼色。最后,他们将视线转移到了左旬身上。
“你们也出去吧!”左旬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哦!”尽管王铁蛋与丁昭俩人放心不下左旬,但当看到对方那抹满带自信的微笑以及不可违抗的眼神时,他们最终还是带着诸多的担忧走出了这个课室。
‘嘣’一阵沉闷的声音自门口处飘荡而来,大门被关上了。
“你有什么良计妙策不妨直说,我不太喜欢那些口水比茶水还要多,听起来既让人心烦又让人作呕的‘废话王’!”坐在左旬身旁,何堂从口袋中拿出一盒当地名烟,自己从中取出一根便悠闲自在的抽起了烟。
左旬望了望何堂,又望了望握于他手中的烟盒,他说道:“我说何堂,你是不是太没诚意了?光顾着给自己点烟,而我这个做客人却要白费口水的给你替计又替策,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何堂白了一眼这个家伙,他从烟盒中又抽出一根烟,并塞到对方口中再点上火,他极度不满的囔道:“够诚意了吧?”
“嗯,不错,好烟!”左旬说道:“我想知道胡挺的性格脾气。”
“性格暴躁,狂妄自大,骄傲自负!”
“爱好?”
“吃喝饮嫖赌,样样齐全!”
“为人?”
“不重情义,不讲信用,典型的头发长见识短!”
“这样说来他满身上下都是致命伤口啊!以你的能力,又怎么会对付不了这样一个废物级的人物呢?”
“问题是他身旁还有两个同和帮的小混混在一边指手划脚呢!”
“原来是这样!”左旬点点头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问道:“以你的观点来看,你觉得用什么办法是最容易取得胜利的呢?”
“硬拼浪费力气,偷袭没机会,渗透没间隙。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攻敌先斩将!如果能杀掉胡挺或者他身后的两个小混混,那胜利的天平自然会倾向我方!”
“那怎么个杀法?”
“不知道!”
“呵呵……”望着眼前的何堂,左旬会心的笑了起来。他的笑不是鄙视也不是讽刺,而是赞赏!能从一个一方霸主的口中听到这样一句不带有半丝掩饰而又极具诚恳的话语,着实是不简单。忽然间,左旬发觉对方变得可爱了起来。
“在这个学校里面,胡挺最恨最想杀的人是谁?”左旬问道。
何堂想也没想,直接从口中吐出一个字:“我!”
“假如有一天,胡挺身旁只带了两三个人便跑到外面逛,那你会有什么反应?”
“我会立即操起一把刀带上几十人把他给咔嚓掉!”
“那不就得了吗?”左旬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他拍了拍何堂的肩膀,随后便站了起来,说道:“这就是我赠给你的破敌之计!”“你什么意思?”何堂怔怔的望着左旬,在他那双犹如暗夜星辰般明亮的眸子里,布满了疑惑之意!
“以身作饵,引敌上钩!”
“以身作饵,引敌上钩?”何堂反复的喃念着这几个字。忽然间,一道异样的光彩自他双眸破绽而出,他神情激动的在原连蹦两尺高,一边拍着手掌一边嚎叫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嘣’的一声,大门被一股蛮力横踢而开,紧接着,从外面蓦地闯进来十几个人高马大的学生。而这批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被何堂叫了出去的阿朱等人。
“老大,怎么回事?”阿朱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手舞足蹈,兴奋得就像一个疯子一般的何堂。
“你们是怎么进来了?不是叫你们守在门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的吗?你们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被自家兄弟看到自己这副丑相,何堂的脸色‘唰’的一下便绿了一半,方才的兴奋与激动一哄而散,他略显愤怒的望着阿朱等人。
“这……”阿朱口舌搪塞,不知该如何解释是好。
“唉!”左旬靠在何堂身旁附耳低声道:“他不就是因为听到了你何堂的嚎叫误认为自己的老大出了事,所以才会一时冲动闯了进来的吗?如果要说起责任,这还不都怪你何堂的叫声太响太难听了?”
听到这番话,何堂忍不住扭过头来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没有我的事,那我就先走了!阿蛋阿昭,我们撤!”
“等等……”
“还有什么事?”刚刚迈出没两步的左旬回过了头。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那么多?”
迎着何堂那炽热得无可抵挡的目光,左旬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他答道:“因为杜永威也是我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