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08月12日 22:23
,而且脸皮更是厚得不知羞耻。他可没这份闲情再与对方作无休止地纠缠,遇上这样的灾星当真是人生一大衰运,他受够了。
此时,左旬只想尽早摆脱对方。他强捺着心头的怒火连连点头悠然而道:“是是是,好好好,你最大你最棒你最威风,行了吧?我们已经顺利摆脱敌手,现在该是咱俩说再见的时候了!那就这样吧,你我各选一路独自离去,从今往后你我各不相欠,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OK?”
“什么各不相欠各不相识啊?我说你这人还有没有良心啊?把我带到这样一块到处都是黑暗根本分不清方向的地方就想把我给甩掉?没门!总之我不管,是你累得我被别人追杀得无路可逃的,现在你必须把我送回家!”
左旬:“*
£#%*……”
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像她这样不要脸的。妈的,她到底是不是个女的?听她的声音如此甜美,看她的样子如此迷人,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一个标准的美人胚。可美中不足的是,她怎么那么无赖啊?比起街边那些骗吃混喝的小地痞还要无赖兼无耻。
左旬在心中暗叹:难道今天晚上我注定要栽在她手上?
“孤男寡女走在一起,难道你就不怕我对你……”说到这里,左旬故意用一种色迷迷的目光在对方的身上来回扫荡。
一轮红晕瞬间爬满女孩整张脸,即使她再蛮横再无赖也罢,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听听到如此露骨且直接的话语,她确实显得很不自然。幸好是在夜晚,要是在大白天,左旬还真不敢相信这个刁蛮到极致无赖到顶端的女孩也会脸红。
女孩强行地抖正了自己的状态,她天生就是一个傲然自负的人,无论在哪一方面,她不想输给任何一个人。她一直坚信,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也一样能做,而且还能比男人做得更好!既然左旬想用这些敏感的话题来刺激自己,那她就要比对方更能扛,更要霸道。
女孩将自己的身体轻轻地贴在左旬的胸膛,她娇声嫩气毫不害羞地说道:“既然你喜欢,那就尽管上吧!小女子就在你的眼前,请您慢用!”
通体寒毛迅速直竖,那一层接着一层的鸡哥瘩更是瞬间爬满了他的全身。左旬狼狈地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如此难以消化的话语加行动险些将他活活给噎死。
“哈哈……”女孩笑了,她捂着嘴巴捂着肚子放声大笑。她还真没见过单纯得如此木讷的男人,只是轻轻地‘粘’了一下,他就笨拙得险些栽到一旁去。看到把号角吹得如此响亮但真个要行动起来却比自己还要胆小的左旬,女孩真是被他的表现逗笑得快要抽筋。
听到那阵甜美得搅人心思,比起银铃夜莺发出的声音更要如风似幻的笑声,左旬痴了呆了!她的笑声真的很好听,假如她不是过于刁蛮,还真算得上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左旬不自觉地挠了挠头,看来今天晚上注定要难逃一劫的了。
“嘟嘟嘟……”远方,一道道亮照四方的光芒在黑暗中生生撕出一个缺口直往前倾射而去。紧接着,耳畔响起一阵杂乱无章的摩托车声。
左旬眉头一皱,单听那彼起此伏的声音,他就可确定有至少不下十辆的摩托车正往自己所站的方向极速驶来。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左旬的左眼皮更是猛跳不停,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或者可以说是敌人。
“怎么回事?都那么深夜了而且又是在这个少有人烟的地方怎会突然冒出这么多摩托车呢?”女孩也听到了摩托车声,她似乎也感应到了不祥的兆头。
“走,找个地方躲起来!”没有多作废话,左旬拉着女孩就往路边的大石头钻过去。
“呼呼呼……”有至少不下二十辆的摩托车由左旬两人眼前疾呼而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女孩把头探出小半边,她那充满疑惑且担忧的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拂尘而去的摩托车影。直到它们彻底从眼前消失的时候,她才回过头来问道:“他们是不是冲着咱们来的?”
“按估计,应该是!”当那十几二十辆摩托车在自己眼前掠过时,左旬清楚明白地看到坐在摩托车上的皆带有数把亮晃晃的……刀!所以,凭此判断,左旬完全可以确定那些人是冲着自己两人而来的。
左旬紧拉着女孩,此时他的神情显得很认真也很淡静,他对女孩说道:“看来你的对手势力还蛮大的嘛,那么快就派出那么多人对我们进行追击。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应该趁早离开!”
“嗯!”女孩重重地点了点头,难得她也会有认真的时候,她问道:“那我们该往哪里逃?”
“你对这里的环境熟悉吗?”左旬这样问道。
“不熟悉!”
“坏事了!”左旬低下头来露出一副凝重的神情,他的大脑正在作着飞速的旋转,他在认真地分析着当局大势,他在慎重地策划逃生大计。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开口说道:“我们不知道对方派出了多少人手,更加不敢确定他们是否在公路上安插有暗线。这里只有一条主干大道,由于对环境不熟悉,我们更加无法另找小路。假如我们依然跟着大路跑,难免会与他们碰个正面。所以,为了安全起见……”
说到这里,左旬故意地向他们的身后望了望。
在左旬两人身后,也就是离公路不远的地方,是一条河,而且还是一条大河,一条只要跳进去是生是死只能听天由命只能祈求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保佑的涛天大河。该河总宽度估计不下五百米,河中河水汹涌激浪翻滚,‘呼啦呼啦’的流水声听上去更是让人心灵战栗,头皮发麻。更加恐怖的是,在黑夜中由于你无法确切看清该河流的面目,所以便无法粗略估计它的深浅。万一哪个多灾多难的衰星稍不留神跌落其中,即使其有九条命也要赔上八条。
女孩看了看身后那条大河,然后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左旬,带着万分的惊恐与质疑,她颤声问道:“你……你想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