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07月15日 18:30
左旬身后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它透射着一股股嗤人的寒气与嫉恶!
“你刚才说什么?”站在那几个同村小孩子的桌前,左旬狠狠地瞪着他,冷声问道。
这几个小孩子一阵纳闷,刚刚还被老师打得半声不吭的左旬怎么突然间跑下来了?更加恐怖的是,全国琼怎么会被他一声大吼给吓住了?竟然让他大摇大摆地跑了下来而没有出手阻拦?
对于刚才那一阵高分贝的吼叫,他们当然也听到了!只是他们并没有看到当时的左旬的面部表情罢了。能把老师都给吓住的表情与怒吼,可想而知有多大的震慑力!可惜他们没幸看到!
即使如此,现在的左旬依然保持着一份愤怒得阴森,阴森得慑人心神的神情。但他们不怕,因为像这种神情,以前在村子里,左旬已经替他们表演了许多次。虽然这一次他的眉毛上挑了一点,虽然这一次他的咬牙声响亮了一点,虽然这一次他的脸色涨得红润了一点,虽然这一次他的火药味也更加重了一点,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回想过去,他被自己几个人围在一起像打小狗一样重殴,到底他还是一名手下败将,到底他还是自己眼中的野种。所以,他们不怕!
其中一个身材相较来说要高大一点的小男孩站了出来,他比左旬要高上一截,左旬站在他面前,简直像一个可怜的小老鼠,他伸着手指在左旬的胸前‘咚咚咚’猛插了几下,说道:“我说你是野种,怎么了?不服吗?”
“有种你再说一遍!”左旬定定地屹立在原地,两眼狠狠地盯着对方,此时他显得极度冷酷,即使对方是一个比自己长得要高要大要长要粗的大笨象,他也不怕,他并没有因此而露出半丝恐慌之色。
这个男孩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野种野……”
就在这个时候,还未等对方把话说完,左旬突然一个前扑,狠狠地将他扑倒在地面。
“啊!救命啊,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嚎在这个课窒不停回荡,所有人都看傻了眼,他们没有想到左旬会突然做出一个如此迅猛如此恐怖如此出乎别人意料的动作,而且更加让人想不到的是,左旬并没有出手殴打对方,他而是重点选择了一个地方,用他那嘴并算不上锋利的牙齿紧紧地咬住它……耳朵!
“救命啊,啊……好痛啊,好痛啊……”
那阵慑人心神,那阵勾魂勒魄的惨嚎再次响起。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众人终于从惊呆中反应了过来。最先扑上去的,是那几个与左旬同村的小孩。他们手脚并用,想将这个如疯狗般的左旬揪起来。可最后他们发现,无论自己如何用力,就是无法将二者隔开。
此时的左旬就像一条处于绝对疯狂状态的癫狗紧紧地咬着对方的耳朵不放。他二人就好比如两块紧紧相吸引的正负磁石,无论你劳用什么方法,也别想隔开。
到了这个时候,几个骂左旬是‘野种’的小孩才真正的乱了手脚慌了心神,每听到那阵可怖的哀求与绝望声,冷汗便顺着他们的脸颊狂流而下。野种?因为自己一句不经意的话,却引来了一场弥天大祸!
他们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煞白,神情也变得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慌乱!隐约间,他们已经看见地上淌着一滩猩红的鲜血。这一下可吓坏了他们,像他们这些六七岁的小孩子,哪里会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啊?此刻,他们更是束手无策毫无分寸,内心的恐惧感也同时飚升到了极点。
被左旬咬着耳朵的男孩不断的嚎叫,不断地反抗,不断地滚动,他想极力地挣脱对方困扰,可到了最后他才发现,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的。在他们身上,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绳索紧紧地绑着他们。他曾试过用双拳双脚不断地重击着左旬,他也曾试过将对方狠狠地撞在周围的课桌上,好几张课桌被碰撞得四处而倒,可即使如此,他依法无法摆脱这个犹如疯狗般抱着自己身体咬着自己耳朵的左旬。
对方就好像一个丧心病狂毫不将生死放在眼内的非人类,他似乎抱着一种不摘下你一个耳朵就绝不放手,哦不,就绝不松嘴的态度。任你用上什么办法,哪怕是你也咬上我一个耳朵也绝不放弃。到了此时此刻,这名将要失去一个耳朵,将要永远做一个独耳人类的受害者只有大声地呐喊,撕心裂肺地呐喊。喊吧,为了你将要失去一个耳朵的悲伤用力地喊,为了你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野种表示绝望地喊吧,用尽你的力气,哪怕是吃奶撒尿的力气都使出来,大声地喊!
“左旬,你快放手!放手……”全国琼在事件发生的第一刻便赶到了现场,她用力地揪着左旬,可最后也一样,没能把对方给揪起来。她实在是不敢相象,一个年仅六七岁而且刚才还被自己拎着耳朵狠狠地教训得一言不发的小孩子怎会在眨眼间间变得比自己还要疯狂还要变态?
更加恐怖的是,凭着自己的年龄以及身体都比对方要大上两倍以上的优势来讲,即使他力气再大,可毕竟他还是一个六七岁的小毛孩,总不可能强大到连自己都制腿不了吧?可结果却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左旬好像着了魔一般,你可以将他的下半身拎到半空,可还有他的上半身,那颗头颅,那张还咬着别人耳朵的嘴巴呢?
你总不能硬生生地将他的头颅也拔起来吧?这样一来,本来对方还没有将别人的耳朵给咬断的,经你这么用力一拔,‘咔嚓’的一声,耳朵跟头颅都断了怎么办?
所以,全国琼也倍感乏力,同时也惊慌得有点发抖。毕竟她是这个班级的班主任,假如左旬真的就这样摘走了别人一个耳朵,那她的所要承担责任必然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