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08月23日 13:02
。穿戴好以后,来到玉床前,伸手描绘着床上人儿依旧安睡的容颜,他真是不舍离开她的身旁,真想伴她到永远。
朝堂之上,群臣凯凯而谈,各抒已见虽然偶有争论却不失应有的严肃氛围。没有云帝端坐的龙椅两侧,烈熙夜与烈熙燕各自安坐左右,对于众臣所言之词,心中也各有计量。
“臣以为丰迟轻易挑起战争,又如此轻易的罢战和谈必是别有居心。况且他们尚在停战不久又偷偷潜入我烈云国土,半路劫去已经为太子殿下所俘的将领和岳,分明不把我烈云放在心上,如此看来丰迟并无半分诚意,更非是真心想要和谈,故臣之见乃是拒绝丰迟的和谈请函!”
“臣附议!”
“臣亦附议!”
……
“臣有异议!”在一片附和声中突兀的响起一道并不年轻的声音,音量不大也不甚威严却绝不畏缩,“我国与丰迟之战已停有数月期间丰迟并未有异举,而和岳不仅仅是丰迟的元帅还是丰迟袭爵王爷,丰迟会想尽办法劫走也未有不可。再说,丰迟已然将那和岳救走却仍是修书求和可见其确有和谈之心。再者两国和睦友邻也不失为免去两国百姓遭受战乱之苦的解决之道!因此臣斗胆谏言:接受丰迟求和。”
“臣附向大人应和这议!”
“臣亦附向大人所议。”
“臣附楚大人所议!”
……
烈熙夜看着众臣各据说辞的争论不休,不由紧蹙了眉头,眼含阴霾。烈熙燕却是一副‘事不关已,已不劳心’的模样,颇有‘隔岸观火起,笑看风云涌’的味道,完全没有身为辅政大臣的自觉,甚至于连眼中玩弄的笑意也不屑于隐藏。
烈熙夜自是已有主意,只是总还得做做样子,遂侧了脸去朝烈熙燕问到:“靖安王以为如何?”
烈熙燕笑眼扫过朝臣,一副慵懒淡漠的神情:“想来皇兄已有决断,燕从议就是。”
烈熙夜莫明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抬手整个朝堂立时安静下来。“此事本君与靖安王已有一番计较,是战是和,还是等本君面呈父皇之后再作决断。……”
烈熙夜本欲再说些什么余光却看到了他调去侍候宓妃的海秀神色慌张的在幕帘之后焦急的转动着,心下一紧,不知宓妃又出了何事能让海秀如此的急乱。
“众卿家有事启奏,无事就散了吧。”烈熙燕忽然开口说到,眼底隐隐显现出几分不耐,似是迫不急待的想要离开了。
于是在烈熙夜的示意下殿前侍官高声宣唱到:“众卿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臣等恭送太子殿下、恭送王爷!”
海秀一见烈熙夜步出朝堂立即上前拜见,“奴才叩见太子殿下、靖安王爷!”
烈熙燕瞧了海秀一眼径自离去,烈熙夜也不去管他今日为何如此反常,对海秀道了声起,就急急问到:“可是太子妃出了什么事?”
“回殿下,太子妃很不好!您赶快回去看看吧!”难得的居然看到卢公公调教出来的御前总管也面露如此焦急、惊慌之色。烈熙夜再不多说一句,一甩衣襟大步离去。烈熙燕听闻亦怔住脚步,心中溢满了担心,但看得烈熙夜匆匆离去的背影,满心的担忧化作了悲伤。宓妃,你的心都在他身上,连我都是觉得对你的情感是那么的荒谬而无力。可是我放不下……
方进紫阳殿门,烈熙夜一声怒斥,将一室奴才吓得全都噤若寒蝉,跪了一地,“怎么回事?!本君离开时不还是好好的吗?!为何短短几个时辰太子妃就……就……”
烈熙夜再说不出任何话来!床上的人儿此刻正半倚在床头,原本亮丽的青丝居然诡异的时而白如凯雪时而黑亮如锦!顾太医正在为其探脉,紧锁的眉头沉郁的脸色都在宣告着宓妃的情况并不乐观!
烈熙夜此刻心痛的无以复加!为何他的宓儿要遭受如此多的苦难?!为何每每如此他却只能看着她痛苦,不能担其分毫?!他再也迈不动半分!赫然发现,宓妃的苦难似乎都是因他而来!他不敢再靠近宓妃一步!他害怕任何一丝失去宓妃的可能,却更害怕她为他而受尽苦难的煎熬!
“侍容!”他的声音喑哑而颤动,“为何会是此等情况?不是说只是胎相不稳么?为何她要受这般折磨?”
“夜弟……”遥儇已经哽咽不能言语,此刻的她才更像个娇滴滴的女子。她实在想不到,原以为会越来越好的,怎奈又出此等事情!宓妃的苦难全是因她当日向师父提出要宓妃进宫为妃致!宓妃那般的信任她,她却如此待她,她不能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