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会死的……快停下来……”为什么到不了她身边，为什么有这么多该死的蛇！

一只通体雪白的全身泛着银光的蛇盘旋在她的肩头，吐着猩红的信子，眼中泛着血红的寒光，俯视着这一切。

“香儿，东方焰没有死！他没有死！”

她的手臂如飘摇的水草，如软绵绵的浮云，曼妙而轻灵，指挥着毒蛇，随意的游走。

场中的声音越来越小。

一具具尸体睁着惊恐无措的眼睛，做着爬行的动作。面容丑陋的女人和那个自称大仙的双双抱着死去，毒蛇缠绕在他们身上，久久不肯离去。

呵——

天香笑了，如牡丹怒放之后的疲惫，缓缓倒地，慢慢枯萎，凋零。

“主子——”

“香儿——”

“为什么！为什么对自己都这么残忍，为什么总是这样，主子……”

呵！残忍！焰，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对别人残忍，对自己更残忍，唯独对自己在乎的人，恨不得付出一切……

“东方焰没有死，香儿，他没有死，你不要这样！”不要露出这种空寂的眼神，不要这样云淡风轻的微笑，不要闭上眼睛！

他没有死吗？

如果他没有死，那他在哪里呢？如果他没有死，为什么不告诉她他在哪里？呵，齐悦，经过这些之后，你竟然没有怕我，看来，你没有我想象的胆小呢！

“主子，我答应过师公，要用生命保护你，如果你死了，孤星也绝对不会活下去！”

孤星，你真傻，师公都不在乎我了，你还在乎啥！

*

雪，漫天飞舞，掩盖了高高的城墙。

这应该是冬天最后的雪了吧，却也是这个冬天最大的一场雪，远处，一片刺目的白。

前方是天楚，后面是伊列，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