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0年01月20日 15:59
出了里面的金丝雀置于掌心,这次续道:“其实,这鸟儿就算是出了笼子,一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啊。”语毕,就见贺瑞连眼见都不眨巴一下,明明脸上洋溢着春风般的笑靥,然后掌中的动作却震撼了在场的其他人。
“贺儿,你这是做什么?!”瑜妃娘娘惊恐地站起身来,眼巴巴的瞅着那已经奄奄一息在贺瑞手中的金丝雀。
他,他竟然当着她的面将金丝雀活活的捏死了?!楚姩怔愣在椅中,脸色瞬间惨白。
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就是那只假冒金丝雀的小麻雀,而他这样的举动就是不想放过她吗?!
“母妃,您骚安毋躁,儿臣是跟你们开个玩笑,你们看……”贺瑞的脸上始终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他当着他们的面展开掌心,本以为断了气的鸟儿竟然在不多会儿功夫后又抽动了几下小小的身子,然后奇迹般的展开了翅膀,见机不可失地终于飞离了危险的掌心,顺着敞开的殿门直奔向蓝天。
呼,还好,他并没有赶尽杀绝,楚姩的心总算踏实了许多。
“哎呀,贺儿你这玩笑开的真是过分,都把母妃吓到了,你们有事你们聊吧,本宫可不在这里坐了。”瑜妃娘娘真是怕了这个儿子,但还是隐隐发觉了他会这样做是别有居心,索性借故离去,让他们自己私下解决。
“那儿臣恭送母妃。”贺瑞笑嘻嘻地朝瑜妃拱手作揖。
送走瑜妃娘娘后,楚姩终于克制不住的朝他质问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所以才拿那只金丝雀来吓我?!”
贺瑞倒像是一副被她的话搞得莫名其妙的样子,只见他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摇了摇,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那时麻雀,并非金丝雀,你可不要再搞错了。”
“啊!是麻雀是麻雀,那又能怎样?!”被他气死了,明知道她已经无路可退,贺瑞还要跟她落井下石。
“当然很重要,麻雀又怎么可能做得了金丝雀呢?”
“贺瑞,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么你想怎么对付我你就直说!”难道她怕了他不成,大不了她就来个玉石俱焚,到时候休怪她翻脸不认人,将这些知情不报又怂恿过她的人全部揭发出来。
“别生气嘛,气大伤身,咱们坐下来边喝茶边聊吧。”将空空的鸟笼顺手一丢,却刚好仍在了一只摆放古董的脚架上,那里正好是空位,摆这个鸟笼刚刚好。
楚姩眉头深锁,摆那么明显的地方是故意要警戒给她看吗?时时提醒她自己所处的地方和身份吗?
“我可喝不下这里的茶水了,您不是已经特意让我灌了一肚子北宫的茶吗?”楚姩气得扭头不看他,实则在掩饰内心的暗流汹涌。
“哎呀,那可真是怠慢你这位贵客了。”贺瑞选了一张顺眼的椅子坐下,顺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可脸上却一点也没表现出他嘴里说出的歉意。
不过这也算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快点说到底想要怎么处理我?”楚姩不想跟他在斗法,毕竟自己的道高一尺根本不敌他的魔高一丈。
“处理……这话说的真难听啊。”他是那样恶劣的人吗?贺瑞婆裟着自己光滑的下巴,暗自沉吟。
“好,当我说的不对,那么你会给我来那么一出戏,是不是想要跟我谈什么条件?”既然他会放过那只麻雀,就说明她还是有利用的价值。
“呵呵,果然你是聪明人,那么我也不卖关子了,我要你替我办件事。”贺瑞终于道出了心中的计划。
“我凭什么听你的?!”一个凡莺就逼她走上绝路了,现在更是不敢去招惹赫连凤鸣,而现在又来了个贺瑞,她真的小命休矣!
“现在唯一能让你活的人就只剩下我了,你说你不听我的还要去听谁的呢,呃?楚姩。”贺瑞的精明不是名不虚传的,只要他想办到,就绝对没与他办不到的事情。
就连楚姩这个从不为人知晓的名字,都被他给挖了出来,可见他真的是神通广大。
楚姩大惊,抖着身子问道:“你……你说你要我做什么。”
“呵呵,识时务,那么你就……”贺瑞低声道出了自己的计划。
“哼,我倒是觉得干脆就让这对姐弟乱来了好!”干嘛还要她煞费苦心去设计小疤,要是被祥瑞知道,她还能活?
“你觉得我能允许吗?”贺瑞漫不经心地啜了口茶,笑着问道。
楚姩白了他一眼,却无奈的摇摇头。
“知道就好,现在你只要乖乖的配合我,我自然会放了你一条生路。”
“你可要言而有信!”楚姩心里没底的向他要保证。
贺瑞勾着唇角笑得坦荡,点头说:“当然了,我既然放了它就绝不会为难你。”
“哼,最好是这样!”楚姩又瞪了他几眼,最后还是沉着气扬长而去。
放下手中的茶杯,贺瑞起身信步走到殿门口,抬起了一只胳膊朝向天空,没多会儿的功夫,本是飞走的鸟儿竟然又折了回来,还不怕死地停息在他的食指上。
将手移到眼前,贺瑞的唇角挂着得意,“金丝雀啊,刚刚委屈你做了一把麻雀,配合我演了一出戏。”
然而话语方落,鸟儿就像是有了灵性般歪着小脑袋一顺不顺地瞅着贺瑞的笑靥,低低的发出清脆的鸣叫,像是在跟他抗议。
“呵呵,知道你很不乐意,就当是给你的同类做点好事吧!”贺瑞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带着鸟儿转身回了屋去。
“……”不过可怜的金丝雀却真是有口难言,叫它替那只凰鸟做好事,她会知恩图报吗?!
恐怕……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