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20日 09:35
的好人,对寸金也是没的话说,这几日金子生病都是他忙前忙后。”
“这么说报纸上写的是真的了?”
“周先生确确实实有几日是留宿了,但是都符合礼仪,未有出格之举。立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知道你担心什么。金子命苦,从小没了父亲,跟着我在大宅子里受了不少委屈,如今又找了这么位姑爷……金子心眼好,应该有个人好好对待她的,这个周先生对她好,又没出乎礼仪,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现如今她身边是一个说话的人都没了,冯月珍去了重庆,鲁导演去了香港,张美云也嫁到马来西亚去了,只剩个邱华,听说也要调到重庆作为驻站记者,你又经常出去……有个谈得来的周先生也好……”母子二人说着到了寸金的住处。
“妈,你怎么又来了?”寸金面容憔悴地走下楼,头发只松松一挽,穿了件宽松的家常衣服,如同黛玉般“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见了如此的寸金,黄立璜怎么也不明白,怎么能够有人不去爱惜她。
“你四哥回来了,就一起过来看看你。”
“哦,”寸金没精打采地指了指沙发,让二人坐下,又差遣丫鬟上茶。
“就你一个?”黄立璜打量了屋子问。
“还能有谁?”寸金防备性的反驳道。
“怎么这么和你四哥说话……”
“我说了周律民只是出于朋友来看看我。”寸金很反感地再次解释。
“金子,”四姨太打断女儿的无理,她精明地瞧瞧自己的儿子、女儿,道,“我去厨房给你炖点汤,你们兄妹俩好好说话。”
“金子,”四姨太走后,黄立璜开始问起他关心的事宜,“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很受委屈,我也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和我说实话,周律民对你真的真的没有什么……”
“四哥,说这个很无聊。”寸金无趣地耸耸肩,要走开。
“你难道不明白吗?”黄立璜拉住她,压低声音说,“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周律民具体是做什么的吗?”
“我知道。”寸金抬头看着他,淡定的说。
“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他的目的也是我的目的。”
“j金子!”黄立璜拉近她,无比压低着声音和情绪说,“什么是你的目的?你这么喜欢做间谍么?你不知道这是要拿命做赌注的吗?”看见脸色苍白的寸金一副将生死度之身外的眼神,“你就没考虑过你娘吗?!”
“那你要我怎么做,和崔裕达假扮恩爱,演一些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电影,做我的花瓶,做我阔太太,然后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他在她眼里看见挣扎的痛苦,于是松开她,“寸金,你讲的,我都懂……你不一定非要和他在一起,我可以帮你联系二哥,你可以出国去读书。”
“读完了之后呢?”
“你就可以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普通人,哼哼……”寸金冷笑了几声裹着睡袍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