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夙墨叫道。

“嗯？”吟枫疑惑地回过头。

“昨晚的事，谢谢你了。”夙墨说这话时似乎有些不自然，眼神并没有看着吟枫。

“你也替我挡了一刀，”吟枫语气很冷淡，“扯平了。”

夙墨听罢有些不悦，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看这吟枫：“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讨厌我？”

吟枫有些诧异，没想到夙墨会问这个，但是她还是坦白地说：“你不也很讨厌我么？总是想着如何刁难我？”

“我何时刁难过你？”夙墨坐直了身体，“我在青楼将你救下，还好吃好喝地让人伺候你，我何时刁难过你？”

“我……”吟枫霎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对啊，夙墨何时真正刁难过自己？想到这儿，吟枫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我知道了，”夙墨挂起来他惯有的邪魅的微笑，“肯定当时那个舞女的事情让你对我的态度如此恶劣。”

吟枫看了夙墨半晌，问：“她怎么样了？”

“那个舞女吗？”夙墨笑了笑，“送给四爷了。”

四皇子啊，那个看起来十分蛮横的人，想到这儿吟枫不禁对煦煦生出几分怜悯来。

“你不用可怜她，”夙墨看出了吟枫的心思，“这是她的命，你的心肠太软了，在这江湖里生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够狠才够资格。”

“不用你教我这些。”吟枫冷冷地扫了一眼夙墨，这些她早就知道了，在沈家被灭门那天她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