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06月07日 21:08
媚媚抬头看着我,眼睛里还有没干的的眼泪,“刚刚好多人,吓死我了,阿豹他受了伤”
阿炳忙的走过去,看着阿豹,说道“那里,我看看”
阿豹看着阿炳笑了笑,摇摇头,“没事”
我站起来,背朝着他们,“他们是谁”
阿豹叹了口气,“是张局”
我忽然转身,“妈的,又是他,明天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上了楼我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了,没有让任何人进来。
落地窗户月光嘻嘻洒洒的散在身上,看着身上盖着的毛毯,笑了笑,明天一切都会结束了,就在明天。慢慢的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阿炳轻轻的抱起我,“外面下雨了,我不放心所以进来看看,还好进来了”
从阿炳的怀里跳下来,走到已经被关上的窗户前,轻轻的打开,让雨水尽情的打在身上,轻轻的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切,阿炳从身后轻轻的抱住我,“很晚了早点睡吧”
转身,慢慢的推开阿炳,点了点头,“嗯,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说完走向床边躺下,闭上了眼睛。
阿炳关上窗户,顺手带上门,“明天还是别让阿豹和我们一起去了吧”
闭着眼睛,小声的回了句,“嗯,我知道”
门被关上后,手机很适时的响了起来,“什么事”
宫敖树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我想见见你,明天有时间吗”
看着床头的闹钟显示的时间凌点十分,“明天没时间,现在把街角见吧”起床,看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简单的化了点淡妆,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脖子里依旧是那条血蝙蝠挂坠头发依旧是微卷的搭在肩膀上。
车库,红色的保时捷卡雷拉GT,飞速前进。
街角,宫敖树以一身简单的装扮,水洗蓝的牛仔,衬衣米白色,领口微微开启,裸露出麦色的肌肤。酒红色的碎发零碎的紧紧的贴在额头。
刚到二楼的转角就看到宫敖树,斜坐在那里饶有兴致的看着酒杯,“来啦”
宫敖树抬头,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在我眼里看起来是那么的勉强,“怎么,不想笑可以不用笑”
宫敖树一仰头喝光了酒杯里所有的酒,咋咋嘴,“呵呵,你这里的酒就是比别的酒吧的要好喝的多”
看着桌上的酒瓶空了一大半向二楼吧台那边打了个响指,“好喝就多喝点吧,也许以后就没机会了”说完苦笑了笑,接过他的酒杯倒满酒,一饮而尽。
“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你还有时间去想我,看样你很闲吗”
“呵呵,无论再忙也要抽空想想你啊”
一个晚上不知道和宫敖树喝了多少酒,再不知道几点的时候阿炳,冲上二楼,看着我和宫敖树,走上前,夺过我手里的酒杯,“好了,别喝了,走,回去了”说完就拉着我往楼下走,因为喝的太多,有点走不成直线,我回头看着宫敖树,笑了笑“不好意思,下次再喝”还没等我说完阿炳已经把我抱下了楼。
昏昏沉沉中,我再一次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