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9月19日 16:57
,头颅被宽大的灰袍遮掩住了,只有里面泛着血红的双眼闪烁着。左手拉扯着一根黑色的铁链,而铁链连接着的却是右手中那标志般的镰刀,那忧郁的黑色正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这,是死神。 红子没办法解释无数次抽出这张牌的原因,她这是在为白马算的,这代表着什么? “红子,你在干嘛?”青子站在红子的左边,看着她手中那张暗色的牌,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心里也有些不好的预感,心头不禁一紧,“难道又出事了?” “青子,麻烦你帮我把工藤和黑羽叫到天台来,我有点事情想告诉他们。” 白马被关在组织的刑房里已经有整整一天了。 在这期间,Brandy没有再回来过,白马本想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可奈何身上那东西根本就弄不开,倒是白马那身鞭伤火辣辣的疼,随便动一下就能让他倒吸口冷气。这倒是怎么逃啊?白马不禁苦笑,真不知道自己一天没回家,自己的老爸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而就在白马继续思考着怎么逃出去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门口开门的声音,一束亮光照了进来。但紧随着的关门声又让这光束消失了。 “该不会是那个女人回来了吧?”白马心里警惕起来,不知道她又会干些什么。还是说,她把工藤也带回来了。 门口安静了一会儿,只听见女子“嗒、嗒”的高跟鞋的声音,随后一个模糊地身影出现在了白马的面前。 “是你!”白马低声叫道。
“怎么,很惊讶吗?”来人淡淡的说道,眼神不悲不喜,说话间竟自顾自的帮白马解开了绳子。白马呆呆的看着帮自己松绑的Rum,脑中忽然想起那天有希子的反应,难道说Rum也感觉到了什么? 白马已经被打得很虚弱了,被松绑后就直接软软的倒在了墙上。Rum皱眉,用蛮力将白马拉了起来摔在了桌子上。 “啊!”白马吃痛,忍不住叫出来了。 Rum扫了白马一眼,带了些讥讽的意味:“很痛吗?”说着还从桌子旁拿出了一个医药箱。 白马清晰地看到了那嘲笑的弧度,虽然疼得龇牙咧嘴的,但还是撑起了自己的身子,尽量稳定了声线:“你来,有什么事吗?”看Rum的样子是来这儿问话,顺便帮他治疗的。 Rum拿出了药棉和双氧水,看着白马身上的伤,再一次嘲讽地看向白马:“你们侦探的嘴巴,看来都很欠抽啊。”说着将吸收了双氧水的药棉直接向白马的伤压去,疼得白马又是吸了口冷气,却咬紧了牙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Rum冷冷的横了强忍着的白马一眼,转而又接着手头的工作,毕竟她还没有Brandy那么变态的兴趣。 屋里的光线被满是包裹着金属铝皮的墙面反射出刺眼的光芒,白马在这惨白的光线里看着坐在不远处的Rum,突然觉得她的脸几乎快要和这光同色了,苍白得仿佛在下一秒就要消失了。这种接近透明的白,让白马突然产生了一阵慌乱,急急地想要拉住Rum 但就在白马伸出手的一瞬间,Rum却冷不丁的说道:“看够了没?”想刀锋一样凌厉的冰冷让白马瞬间脱离了刚才混乱的惊慌。 Rum眯着眼,让白马感到一丝危机感,却只听她淡淡的说道:“看够了,就回答我几个问题。”说着放下了手中的药棉,直勾勾的盯着白马,等着他回答。 但白马没有回答,他知道Rum想问的是什么。 “我算你默认。”Rum挑挑眉,“我问你,我长得是不是和工藤新一很像?” 白马抬头:“你不是亲眼看到过吗?”对于Rum这类人,白马只能提醒她的亲眼所见。对于他们,最能信任的人也只有他们本身了。 “好,当我没问。”Rum起身,“我换个问题,我……和工藤家……是什么关系?”虽然Rum极力的掩饰自己内心的情绪,但她还是忍不住握紧了腰间的枪。 白马愣了愣,没有立刻回答。 Rum侧头,扫了白马一眼:“怎么不……” “我说了你会信吗?”白马打断了Rum的话,有些急迫的问道。这恐怕也是工藤家想问的问题了,你Rum会信吗? Rum不语,眼前又呈现出大雪纷飞的场景。她要信吗?信什么?要她相信当初自己被扔在雪地里的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吗?要她相信自己不是个被人抛弃的弃婴吗?如果真的要她相信这些不是真的,那自己这15年的苦难折磨又有谁来为她解释呢? Rum叹气,眼神漠然:“我,只信我自己。” 白马感觉心头一闷,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说她不会相信吗?那自己说了还有什么意义?结果都是一样的。 Rum看着沉默的白马,道:“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她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是工藤家的女儿,抛下自己的仇人就是工藤有希子和工藤优作。 “呵,这还真是上天注定啊。”Rum心里想着。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任务,杀的竟然是自己的哥哥。也好,完成这次的任务,顺便也就了却了自己心底这十几年的怨恨。她已经决定了,她不仅要完成任务,还要顺便杀了工藤夫妇。然而,她精明的头脑却混沌地略去了这其间一个重要的人,那个安排给她任务的人。 Rum一边想着一边点下墙边一个按钮:“麻烦你了,被Brandy发现了我可是很麻烦的。”只见在按钮边上的那面墙,向上滑动了一个正方体的面积,里面出现了一台镶在墙上的电脑。 而就在Rum继续手中的飞舞,想清除她来过的一切痕迹,并把再一次把墙上困住白马的五个环状金属打开的时候,白马却轻轻的笑了笑:“算了,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Rum的手僵住了,随后又机械地继续起来。 白马看着Rum明显已经再自然的双手,笑道:“紧张吗?” “没有。”Rum倔强的说道。 “那你还是边弄边听我说吧,你那个变态的姐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回来了。”白马说着,很主动地走回了刚才被控制的地方,“我虽然不知道组织是怎么说你身世的,不过,如果你还有点儿理性的话,我希望你能相信我说的话。你也许也猜到了,工藤伯父和工藤伯母就是你的亲生父母。你是在刚刚被生下不久后被人抢走的,那天……” 白马将从工藤优作那儿听到的话完完全全的复述了一遍,顺便还将有希子见到她之后的事情也附加进去了。希望能够唤起Rum内心那温暖的亲情,只是不知道他眼前的这位杀手会不会如他所愿的存在这那点理性。 周一的下午,公园里显得有些冷清,偶尔能见到几个无所事事的人在这里闲逛。而此时的灰原却正是呆在这个冷清的公园里,紧缩着上衣,寒意灌注全身。 “哟,还来得挺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