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28
终还是释然了。毕竟白马能这么快地从侦探的角色里跳出来的确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其他事情,以后再说吧。
灰原终于露出了一个轻松地笑容,把赖在自己耳边的白马扳了回来,重新好好审视他的脸:“学长打的。”不容置疑的口气。
灰原早就觉得以学长Alec那脾气,肯定忍不了。他能憋着回了别墅再发,已经是很不错了。而在她把灯打开,清楚地看到白马后,那一些还没弄干净的地方就彻底把他出卖了。摔了一跤,什么烂借口。
白马不好意思地笑笑,想从灰原的手中溜出去,却被灰原死死地扳住下巴,只听见灰原命令道:“别乱动,把衣服脱了。”
“啊?”白马惊愕地盯着灰原。什么情况?刚才那……现在居然……白马想着想着,脸很不争气地红了。
灰原看看白马微红的脸颊,又想起刚才那骇人听闻的一幕,也情不自已地脸红了,但还是明晃晃地翻了白马一记白眼:“别想歪了!学长难道专打你的脸啊?”
“因为我的脸长得帅啊。”白马很自恋地来了一句。
灰原的眼光顿时凶狠:“你脱不脱?”
白马耸耸肩,还是直接用行动回答。小心翼翼地挪开了灰原钳着他下巴的手,便果断把上衣脱了。
果然,褪下上衣的白马,很明显肩上有一大块青紫。而且,除去衣领的遮掩,白马的脖子上也出现了还未完全消退的手指印。
灰原一惊。她虽然早就料到以Alec的脾气肯定会动手,而且估计就是冲着白马的,但也没想到他会下这么重的手。特别是脖子上那几道淡淡的指印。没想到白马从别墅到松原宅这么长的时间都没能让这几道手指印完全消失,可想Alec当时的确是差点儿就把白马掐死了。
想到这儿灰原不免有些埋怨Alec下手太狠。
“你好好坐着,我去拿药箱。”灰原说着便起身去拿药箱。
但一只脚刚落地就被白马拉住了:“不用了,伤得不重,就当时有点儿疼,现在已经没事了。话说回来了,你手上的伤才应该让我看看。”因为拽着的是灰原受伤的右手,白马根本就不敢用太大力气,只能算是轻轻勾着灰原的手,“手疼不疼?用不用换药啊?”
“我没事。”灰原给了白马一个安慰的笑容,还是坚持要去拿药箱。白马拗不过灰原,抱着灰原也要用药箱的心态,就乖乖地坐在床上了。
两人为着谁先上药的问题又争执了一会儿,最终以灰原胜利告终。
白马这身伤其实也没多重,只是灰原这会儿是关心则乱,认为白马这身伤异常严重。灰原格外仔细地准备先用热毛巾帮白马敷一敷,再上点儿跌打损伤的药膏。
当灰原手里的热毛巾靠经白马青紫的肩膀是,白马本能地缩了缩。这种跌打的伤虽不比见血的狰狞,痛起来也是有点儿磨人的。
“嘶……”白马吸了口凉气,暗自腹议着Alec的过肩摔还真不是盖的,绝对伤筋动骨。
“Alec倒真心疼你,一点儿情面都不留。”白马怕灰原会担心,特意找了点儿话题聊。
“那是你活该。”虽然心里心疼着,但灰原嘴上还是很要强。
白马瘪瘪嘴,知道这个话题被灰原瞬间击毙了,旋即又找了个:“哀,你为什么会去桥上?”
“觉得闷,想吹吹风。”灰原随意答了,注意力完全在白马的伤上面。
“嘶……”白马又是一个激灵,感觉到灰原用了点儿劲儿在自个儿肩膀上揉药膏,有些夸张地叫着,“哀,哀,轻点儿轻点儿,疼——”白马特意把“疼”字拉长,分明是趁机撒了个娇。
灰原知道白马这是在逗她开心,也不搭理他,只是手上的力道还是很接受意见地小了点儿。嘴角勾起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白马虽然因为上药有点儿疼,但也分外享受现在这样,两人很和谐甜蜜的气氛。心想着,这也许这就是传闻中的痛并快乐着。
白马一边沉浸在灰原难有的温柔中,一边还不忘追着刚才的问题:“就算你觉得闷也没必要从桥上跳下来吧,真出事了怎么办!”
“呃……”灰原只觉得自个儿头上飞过不止一只的乌鸦。原来她只觉得工藤有希子是个孩子性格,没想到妃英理也是!她们还真不愧是帝丹的一对活宝!
“我没跳,妃阿姨一直陪着我的。”灰原尤其郑重地解释了,“而且,就算我真的跳下去了也不会有事。我会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