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28
的内院。正是方才在街上的四男一女。
“施主,请。”和尚一脸谄媚地为那个身着白衣的妇人引路。
白衣妇人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相貌说不上有多惊艳,却是难得的恬静,一颦一笑都有种难以言喻的温和感。
几人一阵穿门过廊,走过了寺庙的内院,又踏过了寺庙的后门,来到了一片翠竹林里,远远便见有一屋舍隐于其中。
“施主,到了。”和尚一脸贪婪的笑,讨好般地弯弯腰,别有深意地又叫一声,“施主——”
“多谢副主持。”白衣妇人答谢到,却没有正眼儿瞧着那位副主持,只是向后面的黑衣人点点头,便径自走了进去。
那位副主持从某个黑衣人手里拿了支票,便也不恼她的无礼,见她进去后也就自行离开了。
白衣妇人信步走到那屋舍旁,在门口理了理衣服,双手合十,一脸虔诚,也一脸期待地叫道:“主持,打搅了。”
竹林内起了点儿风,沙沙的响。白衣妇人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却迟迟未听到回应,正欲再次问询,却听到屋内人回话了:“进来吧。”
白衣妇人微微皱眉,屋内传来的声音沉闷中带细微的女音。白衣妇人不敢迟疑,从腰间系带处抽出把枪,缓缓推开房门:“大师?”
忽然,一个人影闪过,一把便将白衣妇人拉入屋内。
“谁?”白衣妇人立刻全身警戒,抬手举枪,对上正在关门的那道人影。
啪——又是一声响,屋内的灯都亮了。
“丫头!”白衣妇人一惊,眼前的这个人,身着鹅黄色和服,头绾发髻,斜插着一根干花簪子,正是刚才在人群中相遇的工藤心蕊!
“妈——”工藤心蕊也不管白衣妇人还举着枪的姿势,一下就扑进了白衣妇人的怀里。而这位白衣妇人正是工藤心蕊的养母——组织的第一夫人——Hennessy。
Hennessy是Boss的原配夫人。两人感情本来是很好的,但传闻后来Hennessy对Boss不忠,在Boss外出办事时私会情人,从此便彻底被Boss冷落,终日软禁在两人以前住的洋房内,并下严令不准任何人探访。
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在整个组织都快遗忘Hennessy的时候,Boss却突然抱了一个婴儿给Hennessy,说这个婴儿便是他们的女儿。组织内正为这事儿推测不已,Boss却在将婴儿报过去后便再不过问,仿佛压根儿就没有这件事一样,并下令不准组织内任何人打听这件事情,直到那个婴儿在6岁的时候以组织新人的身份出现在组织训练场的时候,组织内的人才知道,Boss还是承认这个女儿,尽管这间事情看起来是多么地难以理解。
“丫头!”Hennessy的眼圈瞬间就红了,放下手中的枪,紧紧抱住怀里的工藤心蕊,“丫头,妈妈好想你啊。”
Hennessy从来不叫工藤心蕊“Rum”,她也从来不愿意让工藤心蕊加入组织,只是迫于无奈,她只能妥协。工藤心蕊也知道“Rum”这个称号是母亲心头的一块疤,所以她也很懂事地不提。从此,“丫头”便成了Hennessy对工藤心蕊的爱称,只有Hennessy能叫。
“我也想您,妈。”工藤心蕊也依恋地靠在Hennessy的怀里。工藤心蕊此刻的神情正如离家已久的孩子最终回到家那般的舒适,脸上的笑容毫不吝啬绽开,没有丝毫虚伪做作的痕迹。
“丫头,”Hennessy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扶起怀里的工藤心蕊,“丫头,你怎么在这儿啊?你不是和工藤夫妇在逛庙会吗?”今天能远远地见到工藤心蕊对她而言本就是意外之喜,她也不奢望什么,只想到寺庙请教了住持后便回去了,真没想到自己还能在寺庙住持的禅房里见到女儿。
“我看见您好像到庙里去了,就拉着他们跟了过来。进来发现您那四个保镖以后,我就说我肚子疼,就溜过来了。刚好这屋里那个和尚出门了,我就进来等您了。”工藤心蕊看着Hennessy有些憔悴的脸,很是心疼,“妈,您怎么又瘦了?是不是Boss又克扣您什么?还是Brandy又来找您麻烦了?”
“没有没有,”Hennessy急忙安抚自己这个小女儿,她是真担心她胡思乱想一通后又跑去闹事,“我只是在家里闷得慌,而且很担心你,你都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了。”
“对不起,妈妈,让您担心了。”工藤心蕊扶着Hennessy坐到椅子上,自己则乖巧地跪在Hennessy脚边,帮Hennessy捶腿。Hennessy的腿受过伤,还落下了病根,时常酸痛难耐。工藤心蕊以前在家的时候就经常给Hennessy捶腿按摩。
“好孩子,”Hennessy揉了揉工藤心蕊的头发,突然想起了什么,“诶,丫头,工藤新一在哪儿?刚才好像没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