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06月21日 09:30
最精华的就是房屋外围做旧,那破烂的石头围墙全是用整块的大理石打的碎块。雪冬微笑着同男人点了下头任由他引着跟在丹尼尔后面低头走着。
跟着丹尼尔的脚步往里面走推开了一扇日本式的木门,雪冬撇撇嘴身体往一边躲了一下试图闪开那些扑面而来的烟雾。明显感到自己的爱国情结泛滥,看着日式木门后面那些国人在木质屏风的包围下乌烟瘴气的吵闹,眼睛盯着台面上各色的赌具和旁边那些身穿日本和服的女人,心里为几十年前在战场上拼了命洒了血革命前辈感到惋惜。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用生命换来的和平被这样一些崇洋媚外的人以一种变相卖国的姿态这样挥霍,是否会为了当时的牺牲感到不值!
看着五花八门的人和赌具以一种身为中国人的骄傲和清高看着这些赌徒的表情。看着输了的人文明点的额角渗汗手脚哆嗦,看着粗俗点的因为输了钱而骂爹骂娘,看着赢了钱的人满脸激动或者高深莫测的笑,一种深深的疲倦想转身就走,摆脱那种看着汉奸的耻辱感。只不过人已经来了,走又如何容易!
放下心底沉淀两个世纪的沧桑,既然已经在这粗鄙的人世中生活了二十年,救应已经有了以足够的世俗眼神去去看另一种世俗的心态,用一个赌徒的眼睛去看这件华丽房子里的一切,发现自己不过是一颗微薄的尘。看着桌上的各色赌具,除了麻将和纸牌别的统统叫不出名字。至于那繁复的规则,一遍一遍的认真看着也看不懂关键所在,倒是渐渐地想睡了!
丹尼尔结束了和某位人物的谈话来雪冬身边,看着她一脸迷惑的困倦拉着她的手在一个赌台前让她坐下,他站在一边把换好的筹码推到雪冬面前。雪冬不解的抬头也只看到他对着自己淡淡的笑和自己肩膀上那只不属于自己身体部件的手。
不习惯那只手传来的温度和力度,雪冬站起身喊服务生要了一张椅子。看着丹尼尔还是没啥反应只看着自己,就对着他朝椅子怒了努嘴。等丹尼尔坐下之后雪冬就气定神闲的盯着桌上的黑色‘麻将’在心里小心的掂量着。
丹尼尔侧身拿了桌面上的烟,间隙中对雪冬说那个东西叫牌九,不用上桌只押大小就好!烟点燃把烟盒放回桌上的时候告诉雪冬押大,之后淡淡的吸了一口烟重重地吐出口腔中已经变成浊白的烟雾。
听了丹尼尔的话雪冬却对着桌上花花绿绿的筹码发愣。庄家不断地催促着问她到底押还是不押。被人催得发窘,闭上眼睛随便地在面前得筹码堆里抓了一把,按着但尼尔说的拍在了画了圈的‘大’字上。
睁开眼睛看台面的时候出了一头汗,原本在自己面前的金色筹码全都挪到了那个红色的圈里,还剩下的筹码紫的绿的加在一起面值都超不过五千。对于自己这只臭手暗自惊讶,平时扔个东西都瞄不准怎么到了摸钱的时候就这么准?一把抓出去三万多!
回头看一眼坐在身后的丹尼尔,还在那要死不死的淡淡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