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2月21日 01:51
一抹弯月孤独地在空中游弋着,星儿很稀疏,偶有微风吹来,王社感到阵阵清爽。他理一下晓涵额头上汗浸浸的发丝,起身拉起她走上河岸上的小树林。他把晓涵挤在一棵树上,掀起她的上衣又吮吸起她,一会儿,晓涵又欢愉地呻吟起来。
这一次和晓涵分袂后,令王社好长时间都陷入一种莫名的苦恼。
回到砀山,王社总会一个人时静静地想念着晓涵。她的身影,她的甜美的笑声和她那透明的爱已逃脱不了他所有的视线,无法挥去的是对她的无尽思念和眷恋。他愿意每天和太阳一同升起,照亮她整个生命,他愿和月亮一同西落,陪伴她度过漫长的夜晚,要她快乐幸福,因为她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她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想她时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痛苦,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思念是一种痛苦,时时寝食难安,在静静地深夜无眠,心里时时刻刻都有那份剪不断地牵挂,虽然远远地淡淡地却意味绵长,可以在最热闹的时候心却游离到远方,忘了时间,只是在那里静静地对着一张背影发呆,对着一张风景爱不释手,看了一遍又一遍,想的却不是那份美,而是那个把美留下来的人,情愿享受寂寞,体会孤独,有太多太多的牵挂在心头,却假装不在乎,笑永远是在脸上,痛永远是在心里。
几个市里一块下派到砀山的干部要到王社那里聚会,苗大年作东热情地招待了他们。
一直喝到深夜,王社已经带有醉意,但是,那几个市里的选派干部似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王社知道,他们那几个弟兄是有意要把扬眉灌醉才觉得过瘾。
扬眉的手机响了,她冲酒桌上抱了一下拳,很江湖的样子,走了出去。
王社说要小解,也趁机溜了出来。
夜色有些清冷,王社蹀躞着走在村子的小路上。看到扬眉酒后失态,想到世人为一个情字缠身,感慨万端。他想起和晓涵还有朱红的关系时,自己在内心深处似乎有些于心不甘,但又觉得有一种力推着自己朝前走。在情感上,晓涵和朱红这两个女人已经令他倍感纠结了,现在又要面对扬眉,王社觉得人生也许就是有了一些无奈和不甘,唯其如此,人才觉得生活更有味道吧。
“最近很上在网上遇到你。”扬眉的神智很清醒。
王社笑了笑说,我放课桌上的东西,有十几万字的资料不见了,象丢了好有价值的东西。写的挺辛苦,十几万字吧,不夸张。想起来时,只有安慰自己,丢了东西,再宛惜也没有用,过去的只能让它过去。王社对扬眉说,我有时候想不明白,总感觉和你挺熟悉,象是个老朋友,好象已经给你说过太多的话,只是记不起来是怎么认识你的。喝点酒的时候这样想。不过,我很笨的,没有多少机智,扬眉,感觉你很聪明,做人也是,我欣赏。扬眉吐说,我更多的是顺命,感觉常被被你笑话,有时候在傻等着你的消息,但你却很少上网,上了网留言也是鸿稀雁少。王社笑到,没有什么,只是这一阵子太忙碌,替人做嫁衣,出力,每晚三个多小时,没有办法。替领导写稿子呢。我有时候口无遮拦,想什么就说了。
“你心直口快,没坏心。”扬眉笑着说,“一脸的忠厚,想必人也是忠实可靠吧。”
“时间长了也许不是,可能以为你不在自己身边,才想到什么就说了。其实,我人挺木讷的,象那个电视剧里郭靖,木木讷讷的,没有多少情趣,时光荏苒,有时候觉得一切都是恍然一梦。我喜欢莎士比亚,有时觉得自己挺象他的,只是有些担心以后找老婆不要象那样。他十几岁从老家斯镇去伦敦,就是因为受不了家里有一个悍妇。四海为家,散淡江湖,有爱在心里,有情寄文章,年岁大了,有了归依感,看透功名得碌,回到老家了。那样的一生,挺不错的。现在,静下来的时候,在弄一个自以为是纯文学的小说。十年多以来,写作的事也就是那么回事了,获奖才是被世人认可的一个重要标志,耐不住寂寞,很难做得到。在图书馆上班时有资料可查,有创作时间,搭好框架,朝里面填东西就行了。现在,静下来的时候,总想写点东西。”
“我也是。只是觉得现在生活经历太少,没有东西可写。”
“有时候真的挺想你的。”
“我也是。你很特别,少有的感觉在心里,好象以前梦见过你。奇怪了,你怎么会写莎士比亚的。”
“他挺象我的。不,应当说我挺象莎士比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