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2月04日 10:30
就这样被塔塔儿人出卖,在大金国受木驴之刑而死的。以后的世世代代凡登上部落酋领者都得对天盟誓:“报木驴仇,雪灭丁恨,杀塔塔儿,斩金国人。”物理老师叫吴信船,住在张大屯东北角的小吴庄。那一片的庄子都属于一个叫赵庄的镇子。赵庄镇是一个中心镇。附近有桃园吴集红庙三座楼好几个小乡,还有一个叫九里湾的地方。敦勇找到吴信船时,语文老师吴朝晖也在。吴朝晖虽然是个语文老师,但和敦勇交谈时,让敦勇觉得他比吴信船老师知道的还要多。好象天文地理阴阳八卦,没有吴朝晖不知道的。吴信船热情地留下了敦勇,吃晚饭时,居然师生三个人喝起了酒。敦勇似乎觉得这很自然,他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拘束。两个吴老师天地玄黄了一个晚上,敦勇回去的时候,酒没有喝多,整个人却变得有些晕三倒四。宇宙间有大四季,现在,咱们这个地球正处于大四季的春夏之交,以后,天气会越来越变暖。地球只是宇宙间的一个很小很小的象一粒沙子一样的小球。46亿年的年龄在150亿的宇宙间微不足道。人,生命的一个载体。生命是物质的,物质是不灭的。生命作为一个载体,也许会转嫁到另外一种形式存在。时空是多维的。人,应当生活在多种时空里。在另一个时空里,还有一个你,不过,是你自己看不到的。这就象有阴就阳,有正电就有负电。正负电是不能见面的。当然,真的是见了,将是天下最大的奇闻。至少到现在,没有人说见到另外一个自己的。说到最后,吴朝晖老师还用手指蘸着酒水在桌子上画了个阴阳图。他说,这个阴阳鱼,有黑有白。你睡了,另外一个时空就是白的,你的思想或者说是灵异的感觉却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当然,你不会记得。正如白天难记清你的黑夜思维,黑夜里,你也记不清你白天的作为,这样说是指你睡眠了。道理一点也不深渊,象一加一等于二一样浅显易懂。只是有的人懂,有的人不懂。黑白之间是无极。这个道理都在说,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项,四项生八卦,八八六十四就这样无穷尽地演绎着天地万物,但万物间能明白生生不息这个道理的却不是很多。你看不我们喝酒这个桌子下面的东西,难道说桌子下面的东西就不存在了吗?敦勇当时没有说话,他只是觉得这两个吴老师都是世外高人。
回到家后,敦勇又睡了好几天,除了奶奶给他送一些吃的,他便不停地看一些书,还学会了听收音机。里面播送的是一个叫刘兰芳的人正在说“岳飞传”。敦勇不知道岳飞是谁,当然,岳飞是在成吉思汗死七十年才出生的人物,他当然不会知道的。他只是觉得说的一些战场的事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觉得听得过瘾,便越听越觉得有趣了。刘晓涵来找过他,他只是觉得刘晓涵的知识确实不如那两个吴老师,但又觉得刘晓涵的语言和谈吐都不凡,便也乐意和她交谈。刘晓涵把几本书朝敦勇床铺上一掷,她好象有些气乎乎的样子。
“班主任说了,你并没有什么大病,他说,校长不批你的假,最多让你休一个礼拜。眼看就要到寒假了,明年就要高考,你不去上学怎么能行?”
“在家里不也是一样的学吗?”
“文科还能说得过去,不过,没有老师讲解,不给你圈复习重点,你知道要考什么?”
“你说过考试时全国统一出试卷的,老师要是知道,他还把题目都透给咱们吗?”敦勇笑到,“相识相知是一种天意,缘浅缘深都应珍惜!其实天很蓝,阴云终要散;其实海不宽,此岸连彼岸;其实泪也甜,当你心如愿;其实我要你,开心每一天。我这样说,可以吗?”
“嗯。”刘晓涵点了点头,“以后可不要总是神神乎乎,说出那些不可思议的话来。”
“什么不可思议的话?”敦勇笑了笑,“晓涵,我保证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另外我还告诉你,这几天我试了试,我可以随意地回到过去那个我,也可以一下回到现在和你在一起。真的,晓涵,这个秘密我只对你一个讲。记住,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再这样说,我不理你了。”刘晓涵勾起手指刮了一下敦勇的鼻梁子。
“信不信由你吧。”敦勇捉住刘晓涵的手,“人也许可以爱很多次,然而只有一个人可以让你笑的更美丽,哭的最痛心。晓涵,不论你是前生还是今世,我都会爱你一个人的。为什么缘份这样子捉弄我,我现在好痛哭,只想死了这样就不会痛苦了。但是,为了你,我又回来了。只有死才能解除我心里的痛苦,我试着走,却更加痛苦。是你的别人抢也抢不走,不是你的想留也留不住,缘来不可拒,缘去不可留,缘来惜缘,缘去随缘,缘起缘灭只在一瞬间!这份情这份爱我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还不清,也许,只有这样和你生生不息,一直爱下去吧。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行,真的晓涵,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在寂寞里。一路上与一些人拥抱,一边厢与一些人绝交!用今生的水泡一杯前世的茶,透明的瓷杯里,沉淀的是前世的清,沸腾的是今生的爱,这味道就叫做——缘分。你一定懂的。晓涵,太阳什么时候才会重新升起来照亮我这颗荒芜伤心的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早晚你会明白的。”
“敦勇,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可是,我不能穿越时空,我无法去到将来,我无法知道要到何年,才会不再爱你。现在,我只珍惜现在的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