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1年10月02日 21:19
万一下次病发,又没有那么好的运气遇到本王,你可就没了。”
他语气里透着一点惋惜。
楚玉慈心里骂陈臧老狐狸,来说她丢了东西,又不直接交出来,摆明了刁难她。
吃人嘴软,楚玉慈都吃了两次陈臧的流朱丹了,她理不直气也不壮。
“既是丢了,就证明与我无缘,应雪应该学会坦然面对失去。”楚玉慈牛头不对马嘴的敷衍陈臧。
很显然,陈臧没空和她打哑谜,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直接丢在了楚玉慈怀里。
这……不就是那瓶流朱丹嘛!
楚玉慈拿着小玉瓶还晃了晃,里面还有好几颗呢。
陈臧拧眉,声音低沉:“现在有缘了吗?”
楚玉慈问:“王爷是指这瓶流朱丹还是指王爷您?”
和流朱丹的话,那必然是有缘。
和陈臧,也实属巧合,孽缘。
陈臧看楚玉慈伶牙俐齿的样子,脸上表情松动了些,他笑容不明:“有意思!”
没兴趣待下去了,索性站起了身,楚玉慈都做好要送陈臧出营帐的准备了,哪想到陈臧杀了个回马枪。
脚步转回来,看着楚玉慈,一字一句的道:“本王没记错的话,崔贵人从出生就体弱多病,一直养在深闺,无从接触驯马的内容,今日见崔贵人驯服先皇后的爱马,着实惊讶。”
楚玉慈暗道,不妙,还是被陈臧发现破绽了。
她面容平静的瞎掰扯:“巧合。”
陈臧不依不饶:“上次给皇后送琉璃盏你也说是巧合,巧合多了,本王可就不认为是巧合了。”
他说话语气很低,有一种压迫感如影随形,楚玉慈觉得陈臧相当的棘手。
陈臧喜欢这种神秘感,他又向前一步,这样就和楚玉慈近在咫尺。
他比楚玉慈高大半个头,大手伸出去,掐着楚玉慈的下巴,才能确保楚玉慈眼睛里全部是他。
陈臧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森冷的问:“你不是崔应雪,你到底是谁?”
楚玉慈下巴被捏的有点疼,她眼睫毛扑簌几下,似珍珠的眼泪就哗啦啦滑到了陈臧的掌心里。
见不得女人哭的陈臧有些烦躁,他道:“别装。”
楚玉慈:“……”
她也不说话了,就默默地流眼泪,流的差不多了,才期期艾艾的给自己找借口:“我就是体弱多病,所以才对这些野性的东西有着极致的向往,我想骑上马背,我想像先皇后一样为国征战,我讨厌女儿身,讨厌我是个药罐子。”
说的太情真意切,楚玉慈自己差点都信了。
她看见陈臧的眼皮子几不可见的跳了下,她继续火上浇油:“所以我就看过很多书册,有如何驯马的,也有如何制毒的,更有如何包扎伤口的,我还看过不少兵书,只不过待字闺中,无人知晓罢了,今日应雪献丑了。”
陈臧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他仍是持有怀疑,“今日是第一次驯马?”
楚玉慈像一朵风中摇摆的白莲花,她特别真诚的点头:“是的。”
陈臧冷然的笑:“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