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真的不适合做这个圣女。”她缓缓开口，终于说出了这个她想了一晚上所作出的结论。

几乎是立刻，凤联楚便怒道：“胡说！这世上，没有谁比你更适合了！”

“哦？”她徐徐转过头，望着他，嘴角带着一抹讽刺的笑：“那今天出现的那个少女，又如何？”

闻言，凤联楚不语。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隐忍的怒气。

凤雨涵接着道：“父亲不用生气。她比我强，这是现在全凤都都知道的事实……雨涵只恨自己没用，无法更上一层楼。而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日在众人面前被羞辱的是我，只因我不够强，与人无尤。”

“这不是你的错。”凤联楚轻道。

凤雨涵轻笑：“父亲无需安慰我……”

凤联楚深深呼吸，沉重道：“这不是你的错。你的天赋是毋庸置疑的，但无论你如何努力，却仍旧无法使用凤凰神力另有缘由……因为你，是我的女儿。”

“什么意思？父亲？”

凤联楚眯起眼，似是在回忆：“我有一个妹妹，是凤族上一代的圣女。她聪慧过人，才十四岁，便觉醒了凤凰神力，成为家族中的顶级高手。与历代圣女一般，过了二十四岁，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爷爷便开始替她寻找夫婿，好继续传承凤凰血脉。”

凤雨涵点头：“这个我知道，古训有言：凤族圣女，未过廿四，不得成婚。”

凤联楚继续道：“没错。我这个妹妹，天生聪慧，从小高高在上，再加上大家都对她尊敬有加，我父亲和我更是待她如珍如宝，这便养成了她骄傲的个性。我们为她找的夫婿，她一个也瞧不上眼。最后，正当我们都开始气馁时，她却在一次游行中，认识了一个男人，并对他一见倾心。”

“那后来呢？”凤雨涵问，可是她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如果是完美结局，那位姑姑也不至于多年来不曾被人提及了。

果然，凤联楚叹道：“那人来历不明，只知道他仪表不凡，颇有些大户人家的气度。可只是因为如此，父亲又怎么可能愿意将妹妹下嫁与他……”

“可是妹妹就是认定了那人，立誓非他不嫁。父亲无奈，只得一边派人调查那男人的身份背景，一边安抚着妹妹，试图让她打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