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哎哟，疼啊。”乔妈妈脑子快，索性装作自己疼糊涂了，对林栩栩的话，概不作答。

　　林栩栩去桌上拿了根的筷子，挑开乔妈妈的衣服，血渍已干，皮肉连着衣服，这一番，疼的乔妈妈是差点晕了过去。

　　“打得倒是挺狠，不清理的话，不出两天感染，不出五天你怕是就死翘翘了。”林栩栩丢掉筷子，将青瓷碗摆在乔妈妈眼前：“你这般狼心狗肺的人，死，倒是轻巧了。”

　　乔妈妈见着碗，一瞬间眼睛都瞪圆了，怎么可能，她的计划天衣无缝，而且这碗早就被扔了才是，如何到了林栩栩手中？

　　诓我，一定是在诓我！

　　乔妈妈稳了稳心神，哭丧着脸，道：“求姑娘怜悯，想法子救救我吧，我一个奴才，如何也拧不过储家嫡女，林家主母，求姑娘体谅体谅则个。”

　　“那为何要等事情发生后再说，且祖母出事的时候，婶婶并未回来，你何不将真相告诉祖母？你觉得祖母护不下你？”

　　“姑娘您金贵，自然无法体谅我们这种人的处境。”乔妈妈说着眼泪簌簌往下流。

　　“还不肯说实话？”林栩栩吸了口凉气，再道：“大黄不过一条狗，日夜守着肉间儿都不曾偷吃一次，你利益熏心，不忠不义，还要人体谅你？今日，大黄捡这东西，吃丧了命，你也就吃下去陪它好了！”

　　林栩栩不嫌脏地用手在碗里扣出一块冰糖雪梨膏，往乔妈妈嘴里塞去，乔妈妈眼露惊恐，急忙要躲，却被林栩栩钳住下颚，动弹不得。

　　冰糖雪梨膏已有酸味，乔妈妈几欲作呕，眼睁睁地看着林栩栩塞了好大一坨在自己嘴中，这才急忙含糊不清地哭道：“我说，我说。”

　　林栩栩松了手，捏着帕子一边擦拭手指，一边朝不远处的凳子上坐去，等时间差不多了，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大声的说！”

　　乔妈妈看着地上的残渣，正想着东西也没了，要不要胡编的时候，一个盘子直接飞来，砸到她的伤口处。

　　“是，是苏姨娘！”乔妈妈疼的直打颤，这下算是彻底死心，这林栩栩心狠手辣，哪里是个好糊弄的小姑娘！

　　“你白日不是说，你是听婶婶的话，栽赃苏氏，又因为良心过不去才说了实话么？”林栩栩实在不想乱伤人，即便对方是个有罪的，那也自有有府衙处置。

　　可这些个人，明摆着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动真格，就当她是个小娃娃般好打发。

　　“奴婢倒也没撒谎，一开始，奴婢被买来的时候，确实是用来对付苏氏，那时苏氏的月份已经大了，夫人说祸不及幼儿，这事儿也就算了，只让我继续待着，监视着苏氏。”

　　“再后来，也就是前年，我听到苏氏和老爷说，等老爷高中，就休了夫人，抬她做正室，夫人是我的靠山，我一听就急了，连忙跑去同夫人汇报，谁知道自己不小心，落下个帕子在门口，也就被苏氏逮住了。”

　　“她逮住你，并未处罚你，还给你许多好处是么？”林栩栩看了眼窗外，问道。

　　“姑娘聪慧，苏姨娘许了我一处房产，让我反监视夫人，你说我们这种的，一辈子怕是柴房都买不起个，自然是心动的，再后来……”乔妈妈说到这儿，害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