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这么贪心，要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桃歌于我而言，是多么重要。”

辰白悲凉的嗓音中透着无限的眷恋，我对他有多重要？

他一个命令，垂泪闪身而来，辰悠接住她刺来的剑。

“桃歌，你快走。”

辰悠将我推开，以命令的语气对我说。

“我不走，辰悠，我要跟你一起面对。”

“好个情深意重，莫桃歌，今天我成全你们。”

垂泪招招致命，若不是辰悠武功底子不弱，怕早已落入她手。

纵使辰悠再厉害，一个人对付几十个人，他顾及着我，总是会输的，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学武，到了关键时刻，还要别人保护。

垂泪看着我，透着狠毒的冷笑，一剑刺向我的要害。

她与紫萧一样，都容不得别的女人霸占她们所爱的人，紫萧为了不让我占着辰悠，将我迷晕送给辰白，而垂泪为了辰白，想置我于死地。

这个世界，谁是谁的谁，谁是归人，谁又成了过客。

我闭上眼睛，等着垂泪结束我的生命，我明白就算躲也躲不过。

熟悉的感觉飘忽而来，一声轻微的响声，我怎么感觉不到疼痛。

“公子！”

那是垂泪略带痛苦心疼的声音。

我猛地睁开眼睛，垂泪的剑抵在辰白的背脊，他挡在我和垂泪之间，辰悠受了伤，他却迅速的将我从辰白的怀里拉开，带着我纵身上马。

我一直看着辰白，似乎曾经我也这样用剑刺向他，锥心的痛，辰白，究竟我们有怎样的渊源？

他们没有追来，垂泪抱着辰白的画面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

辰悠紧紧抱着我，不再让我回头。

“桃歌，不准想他。”

听见辰悠的声音，我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感觉背上湿润润的，我摸了下背后的衣服，手上沾满了鲜血。

“辰悠，你怎么样？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桃歌，别担心，我没事。”

他连说话都没多少力气了，还说没事，真是个笨蛋。

我拉住马缰，停了下来，没等我下马，辰悠就一头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