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05月09日 21:31
定没有心。
“我值得你这么做吗?”
“值得。”他毫不犹豫的肯定的回答,然后眼光落到矮桌上的彼岸花上。
“是白烟送的。”我说。
“你不能留着它。”他说着掌心对着那些没有叶的花,彼岸花顿时变成红色的轻烟,被他吸入袖中,然后就不见了。“阿错,我真的要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我点点头,看他消失在夜色中。
我不相信前生也不相信来世,可是段小云说的前生,我又是什么样子。还有方才看到的幻境,究竟是真是假?
有人想要我的命,我該害怕嗎?晚上,我一個人坐在客廳,手里是一張老的泛黃的照片,照片里有個女人,笑容如三月春風,而她懷里的那個孩子,有些眼熟,傻傻的盯著鏡頭,依偎在女人的懷里。
旁邊那個天一般的男人同時抱著她們兩個,也笑容滿面。
那是多少年前的照片了。
撫摸着,一滴晶莹的水珠滴在了上面,晕了开来。
门开了,他看着窝在沙发上的我,一语不发地在我对面坐下。
他松了松领带,一副疲倦的样子,我倒了茶递给他,他接过后全数喝了。
“爸!”我轻唤,声音在寂静的空气里显得那么苍凉,我说:“如果,我突然不见了,永远找不到了,你会像记住妈妈一样记住我吗?”
他放下茶杯,说:“胡说八道什么?”
我苦涩的笑了笑说:“突然之间,我发觉我的生命正被某种东西一点点的吞噬。”
爸扬起他僵硬的面孔,看了我很久,说:“阿错,你病了,过两天我请你季叔叔到家里来给你瞧瞧。”
他以为我病了,是疯病吗?夜里指着空气跟他说房间里有人,现在又说自己会死了,他以为我精神失常,需看阴阳先生,虽然我不曾见过那个季叔叔,也能猜出他是做哪一行的。
对,我是病了,我的头会晕到我想砍掉它,我也会吐到胃痉挛,我还会走起路来像在飞,爸,这种病你该不会也要季叔叔来给我瞧吧!
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将手里的相框一扔,站起身来,奔回自己的房间,不管身后那碎了一地的玻璃,发出的清脆响声。
我悄悄的躲过前面那些保镖,翻了我家的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