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05月09日 21:29
筋。
“得了,你想当同志我还不想呢。”
“阿错,跟你说正经事呢,最近君贤很奇怪。”
“奇怪什么?”他能有什么奇怪的。
冰冰皱了眉说:“我也不知道,他老是在我面前说段小云的坏话。”
“什么坏话?”
“他跟我说段小云不是人。”
“嘁,他俩半斤八两,谁也不输谁。”
“所以我才说他奇怪嘛。”冰冰跟着我打哈哈,随即又正经地说:“说真的,我也觉得,在学校我看到他在讲话,却只有他一个人。”
“人家自言自语不行啊?”
“好,大小姐说什么是什么,咦,这是什么花,好漂亮。”冰冰瞅到白烟送来的彼岸花,顶喜欢地看来看去。
“我的家教老师说是彼岸花。”
说到彼岸花,冰冰硬是要摘一朵拿回家欣赏。
这时楼下汽笛声响,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老爸回来了。
冰冰见我动也不动,疑惑地问我:“阿错,你跟你爸的感情真的很不好吗?”
我望着她笑道:“你看呢。”
“我可看不出来,你们父女之间的感情外人都很难评判。”
其实爸爸是关心我的,虽然他并没直接说出来。
“阿错,你身子好些了没?我忙着来见你,什么东西都没给你买。”
我一巴掌打在她背上说:“你跟我说这些,欠打是不啦?”
冰冰吃痛地看着我。
“好,你现在是病人,我不跟你计较,等你病好了,我非打趴你不可。”
“哼哼,指不定谁打谁呢!”
“林老,你这屋子阴气好重啊。”
我们正嬉闹着,楼下的人在讲话,声音恰好能让我们听见,我和冰冰互对一眼。
楼下,一身穿黑衣,带着墨镜年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在我家客厅四处张望。
老爸坐在沙发上,听他这么一说,坐直了身子,说:“季兄,你没看错吧!”
那男人摇摇头也坐下说:“绝对没错,你看。”他忽然指着我们这边,说:“特别是东面,阴气凝聚,林老,最近你们家是不是有人莫名其妙的生病?”
“这、、、”老爸面露难色,说:“不瞒你说,阿错最近很不正常,那天医院的医生告诉我阿错口吐白沫,像生命垂危,可经过检查却只是小小的感冒,和贫血,所以我才不得不把她关在家里。”
“阿错,你爸是挺关心你的。”
說實話,我大大的感動了一下。
“她有沒有接觸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去過什么不該去的地方?”
“這個我倒不知道,那丫頭有兩天沒回家,去了哪里我還沒問她。”
“嗯,好好照顧著阿錯吧,沒了美美,你就只剩下她了。”
那男人輕嘆,跟老爸是老朋友嗎?我怎么從來沒見過呢?
暗沉的夜,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窗外下著雨,今天白煙沒來,她說她白天工作很繁重,只有晚上有時間,每天天黑以后她就會來,給我補兩個小時,可是今晚她卻沒來,事先并沒有跟我們說。
一個翻身,不經意間看到她送的彼岸花,在夜里依舊鮮紅如火,
突然腦袋里閃過一個破碎的畫面,關于紅塵,關于遺忘、、、
難道還有我不愿記起的回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