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42
好意思,改天请兄弟们喝茶!走!”一群人上岸后落荒而逃,巡河营既不阻拦也不追赶。
原来乌黑龙久处江湖,认识蒋忠,蒋忠本是太行山寺头山地方的草寇,被蒋怀远从死囚牢里救出,改姓换名跟追蒋尚书。晚饭后乌黑龙接到密报,蒋家今晚要上黄豆船上为棺材一事逼供搜寻,他正好在当临清巡河水师营菅带的侄儿处,保漕运安全这是他乌黑龙的本份,职责所在,他本对一个尚书家追逼一个师爷的遣体甚是反感,因比就发生了上面的经过。黑衣蒙面人刚走,巡河水师营也就收队回营了。乌黑龙带着4个手下,上了船,帮船工解开穴道,对众船工安抚了一阵后,上岸返回水师营。
且说吴雨霖横下一条横竖横的决心,吃好、喝好、睡好,还作画写字,他的字画在绍兴年青一辈中是名列前茅的,他画多少、写多少蒋坤就收多少。过了3天,大官船进入了南阳湖,只见湖面开阔,打渔船散在航道四周,此起彼落的散着网,像一朵朵从天而降的花朵,煞时好看。收网时鲜鱼在跳动,鱼的鳞在阳光下闪烁,和阳光反射在湖面上的光彩交相映辉,更有一番宁和愉悦之气。
吴雨霖即兴作了一幅“渔家乐”的画,很是应时应景,生动活泼。自己也感到很开心。傍晚天变阴,下起了毛毛细雨,大官船也就和航粮船一起赶到南阳镇靠岸过夜。晚饭后,湖面上又括起了大风,雨也大了起来。吴雨霖喝了半斤黄酒就早早的睡下了。
且说睡梦中的吴雨霖感到船在移动,他马上有所警觉,穿扎好衣服就潜出了睡舱,他刚藏好身体,就见蒋忠带了2个大汉直朴他的睡舱,只听得蒋忠一声叫:“少爷!不好!”船上马上亮起了灯,蒋坤手提纲剑也走过来,忙问:“怎么啦!怎么啦!”
蒋忠从吴雨霖的睡舱里走了出来忙说:“他不见了!”蒋坤伸头看了一下吴雨霖的睡舱后说:“不可能跳水,设听到落水声,肯定这贼儿子还在船上,搜!”
吴雨霖看看走不了,就走了出来,喝问:“你们想干什么?”蒋坤一脸阴笑用剑一指吴雨霖说:“表兄!我想干什么你心中还不明白?捆起来!”吴雨霖也不反抗,趁乱将右手握住了左手腕给他们捆了个结实,蒋坤就将吴雨霖带进大舱。
蒋坤阴笑着说:“表兄,不瞒你说,吴奎夫妇俩在德州已给我解决掉,还有3个家人呢?说!那里去了?这几年我家也给了你家十几万两银子了,银子呢?说!那里去了?你给家里写过信吗?给谁写过信吗?快说呀!”
吴雨霖微微一笑道:“蒋进士,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不过你要搞清楚,我吴家没有做过对不起你蒋家的事,事已至此,废话少说,要杀要剐任你便!不过老天总是有眼的,总有一天你蒋家要遭报应的!”
“大胆!死到临头还敢鼓舌?!跪下!”蒋忠给了吴雨霖一嘴巴,一腿扫在吴雨霖腿弯处,吴雨霖扑通一声跪在了船舱板上,他就再也不吭一声。蒋坤心里明白,吴家父子向来是说一句是一句,估计做“枪手”代考进士之事尚未泄密,不过今春吴雨霖小妈回绍兴替女儿找婆家后,家里应当还有3个老跟班,何处去了?但就事,连死去的吴奎夫妇也不知道。可能那3个人,挟带了书信回去也末可知。只能到绍兴后再见机行事了。反正父亲抓住了吴家攻击当今皇上的把柄,到时叫他满门抄斩也为迟不晚。他一扭头手一挥说:“给他个全尸吧!”说完就回到了他的睡舱。
蒋忠拿起一只麻袋将吴雨霖从头到脚套了起来,几个帮凶用绳索将麻袋口扎紧,又将双脚扎了几圈,将吴雨霖扛到了舱外甲扳上,说了声:“吴公子你别怨俺们,俺们是奉命行事,你去后我们会给你烧纸钱的。”扑通一声就将吴雨霖扔到了湖里。
这里正是主航道,水深浪又高。这时天气正是大变,又是秋雨又是秋风,湖面上一片肃杀阴沉。哗拉拉垃!大官船就又起锚摇桨向南阳镇对岸两城镇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