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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回,漕运司祝凯荣归故地,取寡妇首富沈阳东郊

书名:飞燕铁剑 作者:退一居士 本章字数:3183

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42


第十九回

漕运司祝凯荣归故地,取寡妇首富沈阳东郊

此时祝凯已30岁,尚末取亲,将军批准他回家省亲成婚。他拿到了文书,赶制了仪仗,带了自已的亲信、亲兵、家仆、50多人就上了回家的路,祝凯18岁亡命离家,30岁衣锦回家,一路上好不威风。

到了沈阳一看,市面与12年前大不一样。他叫打前站的亲信在离祝家屯5里路的开元寺,将镇东关糟运司临时衙门置起来。接着他叫亲兵去将祝家屯叫祝三里的开南北杂货店的老板找来,亲兵先找到地方后,马上找到了祝三里。他父亲听说有一个糟运使的军官要召见他,吓得二腿发软,慌慌张张进了开元寺侧院客厅,只见一个身高马大的,身穿官服之人快步上前跪在他面前叫了声:“爹爹在上,受儿子一拜”时,他父亲这才意识到,亡命外逃12年的大儿子,当了官回来了,一把把儿子扶起来,乐极生悲,浩淘大哭。

这时他的亲信、家仆才知道,糟运使原来是沈阳祝家屯的人,面前的老人是他父亲。可见祝凯是个慎思密行、口紧沉稳之人。他忙将父亲扶进内室,问了一些他急切要想知道的事:原来“大三元”饭店老扳已换人,原来老扳已回南方老家,没了苦主,官司也就没了。

赵柱子还在店里做伙计,他妹妹早在思过庵出家当了尼姑。父亲深感对不起赵家,帮赵柱子起了房媳妇,帮他家扩建了老屋,赵家也没再提啥。家里情况变化很大,大弟祝捷巳成家另过,城里的永昌南北杂货店给了他,每年贴扑一点父亲。大妹嫁了个县衙门当差的,倒也吃剩有余。小妈生的女儿己14岁,儿子也有12岁。现在杂货店给了大弟,小妈也只好住回祝家屯老屋。父亲在家门口摆了个烟酒店,倒也自在。

他父亲知道他尚未成亲,忙向他建议取一房寡妇,祝凯不解的问:“为啥?”他父亲告诉他道:“和我家隔壁的大户祝三明死了,他是单传,留下老婆才28岁,只有2个闺女,大的9岁,小的才7岁。可留下了上千亩地,1家砖窑厂、一家酒厂、一家柞油厂,还开了家骡马行,宅基地就有40亩地,现在祝三明死了一年,他老婆将满服,想争这份家产的族内人,己争得你死我活,就差点没动刀棍,我看你凯子奇兵突出,请县太爷出头做媒,稳成!”

祝凯纳闷的问:“祝三明不是我叔吗?这合规距吗?”他父亲说:“这不碍事,我们二家是同一太太祖父,已在三服外,不碍事的。”

祝凯思会了一下说:“这事再议吧!”接着他派人通知大弟、大妹、族长,本家,舅家、姨家、二服内亲戚都到老屋。糟运使祝凯仪仗排开,镐锣开道到家省亲,跪拜族长、父母、长辈,他妈本已对这个儿子失去了信心,突然喜从天降竟承受不住,喜极而昏倒;

接着到祠堂跪拜列祖列宗。第二天祝凯到沈阳将军府换了关防,拜访本县知府,又去参拜了辽沈糟运督办。第三天去上了祖坟,第四天在词堂大院里办了几十桌酒席,第五天县太爷和辽沈糟运督办找到祝氏族长为祝凯做媒提亲,入赘祝三明家取祝三明遗霜为妻,财产等事不许族内再提。

祝氏族长何曾见过这种场面,滿院站滿了当差的和当兵的,那阵势,祝家宅从未经历过,那敢非议?族长忙将祝三明遗霜金三妹和她父兄请到词堂,都是些草民,那敢不从。祝凯不费吹灰之力马上成了祝家屯首富。可见此人是个行事果断,决事立马之人。

祝凯五十岁告老还乡。20年糟运使的生涯,借着金三妹的陪嫁,到他告老还乡时,财产己翻了几翻,良田几千亩,6个农莊,酒厂、柞油厂、面粉厂、砖窑厂,都是沈阳东郊数一数二的大厂,原来的骡马行更是扩大了数倍,开了各种商店十多家,将“大三元”饭店盘下来扩大了数倍,将自己的宅院大兴土木,扩大成60亩,成了沈阳郊外的最漂亮的大宅院,亭台楼阁,美不胜数。在他的推动下,祝家屯和沈阳市区已连在了一起。对开元寺和思过庵,他都拿出了大笔钱来进行了扩建修膳,2庙香火很旺。凡是他的父、母、妻等族的亲戚都安置乐

业。经常做善举,是沈阳东北郊有名的大善人,大员外。

丘之珍花了几天时间对祝凯进行了调查,但这种人从外表看来,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讲,都不可能做劫匪,但直觉告诉丘之珍,劫匪就是这个退休糟运使、大善人祝凯。但是数次潜入祝家大宅院,院内无半点兵戎之气,除打更的庄丁外,无半个巡逻之庄勇。丘之珍心里的焦虑、无奈、无法言表,下一步如何办?让她人形消瘦衣衫宽,加上2个月来的精神折腾、打击、特别是近半个月来受饥、受寒,她一下子就病倒在思过庵。

定一师太善心大发。将她移到她隔壁房里,掛上了大棉门廉,封了窗、生了炭火盆,请来医生为她看病吃药,但三、四天下来病只见加重。这天晚上,思过庵来了位特殊男贵客,庵内其它人都违避了,丘之珍虽然病重有点昏睡,但武林高手的听觉仍让她听到2人的对话。

男贵客说:“定妹怎么今天变规距了,在你云床上开心?”

定一师太说:“死鬼!说话轻点,隔壁我让一个军士的寡妇住了,她在沈阳寻亲不着,病倒在我庵,我不能见死不救。”

“病得怎样?是否让我看看。”男贵客说着就桃开棉门廉走进了丘之珍房内。丘之珍为不引人注日,一到辽东就搞得肮脏相,身穿破衣,生病后,火头老妇每天给她洗二次脸,虽然生病,但细嫩的皮肤没变,五官没变,当定一师太拉开遮着半个面孔的丘之珍时,男贵客和定一师太都被丘之珍的美貌所惊动。

定一师太脱口就说:“看不出这军士小寡妇还那么漂亮!”

男贵客摸了一下丘之珍额头忙说:“烧太高!定是伤寒无疑!快叫人去屯上叫马总管把欧阳太医请来!”

定一一下子呆在那里,男贵客忙笑着说:“你们都没本事去,还是我去吧”说着就出了门,来不及打开庵门,就飞身翻墙而去。丘之珍细辩男贵客的身手,感到此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

不到二个时辰,后屋里进来了男贵客在内的四个人,其中一位年长者马上给丘之珍把脉,男贵客急切的问:“是伤寒不?”

年长者微微一笑说:“糟运使老爷已有了经验,怎么会看错?”对另一位年纪二十多的人说:“先打一针,准备放血”说着将身上大棉衣脱去并说:“都把棉大衣脱了吧,否则等一会到外面要感冒。”大家听话似的脱去了棉大衣。丘之珍虽然昏昏,但仍有意识,决定任由他们摆布。

年青人拿出酒精灯点上火,把针筒和针头放在一只铁盒子里煮开了。用钳子将针头套在针筒上,拿出一玻璃瓶药水,用针头在瓶里抽出药水,然后将针筒交给了年长者,年青人把丘之珍手肩拉出到肩头,用酒精擦了擦要打针的地方,年长者就把针尖头插入丘之珍肩头下部肉里,把药水推进肉里。

男贵客和定一师太二人忙把丘之珍翻过身来,并把裤腿退到膝盖上,年青人忙拿了一只长型空铁盒垫在丘之珍膝盖下,用酒精在丘之珍的腿弯里擦了擦,雪白粉嫩的皮肤里面立时泛出了黑红的血菅,年长者看了看黑红的血菅说:“幸好祝老爷发现及时,否则拖到明天神仙也难救了。”

只见他用刚才的针尖对着黑红的血菅刺了下去,二腿弯里二股黑血冒着热气喷射而出,全部流入膝盖下铁盒里,当血变成鲜红时,年老者拿出二团喜虫窝放在流血的针眼上,一下子就止住了流血。这时年青人已在桌子上放好笔、墨、纸,年老者伏案开药方,又叫年青人拿了三种药丸,另写了服法,一起放在桌上,年老者说:“这针和针药还有酒精、药丸都是从俄罗斯大彼得堡运来的,数量有限,只能为像祝老爷这样尊贵的思想开通的人用;这药方要三碗水煮成一碗水,一帖三剂三煎,上午喝头剂,下午喝二剂,睡前喝三剂;这丸药现在就吃一顿,每隔四个时辰吃一顿,后天下午我再来看一次。这一小盅酒精用这药棉给她全身擦一遍,擦好了后背,等干了,再翻过身擦前面,干了后再盖被子。”

他停了一下说:“关于医药费用嘛,祝老爷,我们是老朋友了,比去年优惠50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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