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42
业。经常做善举,是沈阳东北郊有名的大善人,大员外。
丘之珍花了几天时间对祝凯进行了调查,但这种人从外表看来,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讲,都不可能做劫匪,但直觉告诉丘之珍,劫匪就是这个退休糟运使、大善人祝凯。但是数次潜入祝家大宅院,院内无半点兵戎之气,除打更的庄丁外,无半个巡逻之庄勇。丘之珍心里的焦虑、无奈、无法言表,下一步如何办?让她人形消瘦衣衫宽,加上2个月来的精神折腾、打击、特别是近半个月来受饥、受寒,她一下子就病倒在思过庵。
定一师太善心大发。将她移到她隔壁房里,掛上了大棉门廉,封了窗、生了炭火盆,请来医生为她看病吃药,但三、四天下来病只见加重。这天晚上,思过庵来了位特殊男贵客,庵内其它人都违避了,丘之珍虽然病重有点昏睡,但武林高手的听觉仍让她听到2人的对话。
男贵客说:“定妹怎么今天变规距了,在你云床上开心?”
定一师太说:“死鬼!说话轻点,隔壁我让一个军士的寡妇住了,她在沈阳寻亲不着,病倒在我庵,我不能见死不救。”
“病得怎样?是否让我看看。”男贵客说着就桃开棉门廉走进了丘之珍房内。丘之珍为不引人注日,一到辽东就搞得肮脏相,身穿破衣,生病后,火头老妇每天给她洗二次脸,虽然生病,但细嫩的皮肤没变,五官没变,当定一师太拉开遮着半个面孔的丘之珍时,男贵客和定一师太都被丘之珍的美貌所惊动。
定一师太脱口就说:“看不出这军士小寡妇还那么漂亮!”
男贵客摸了一下丘之珍额头忙说:“烧太高!定是伤寒无疑!快叫人去屯上叫马总管把欧阳太医请来!”
定一一下子呆在那里,男贵客忙笑着说:“你们都没本事去,还是我去吧”说着就出了门,来不及打开庵门,就飞身翻墙而去。丘之珍细辩男贵客的身手,感到此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
不到二个时辰,后屋里进来了男贵客在内的四个人,其中一位年长者马上给丘之珍把脉,男贵客急切的问:“是伤寒不?”
年长者微微一笑说:“糟运使老爷已有了经验,怎么会看错?”对另一位年纪二十多的人说:“先打一针,准备放血”说着将身上大棉衣脱去并说:“都把棉大衣脱了吧,否则等一会到外面要感冒。”大家听话似的脱去了棉大衣。丘之珍虽然昏昏,但仍有意识,决定任由他们摆布。
年青人拿出酒精灯点上火,把针筒和针头放在一只铁盒子里煮开了。用钳子将针头套在针筒上,拿出一玻璃瓶药水,用针头在瓶里抽出药水,然后将针筒交给了年长者,年青人把丘之珍手肩拉出到肩头,用酒精擦了擦要打针的地方,年长者就把针尖头插入丘之珍肩头下部肉里,把药水推进肉里。
男贵客和定一师太二人忙把丘之珍翻过身来,并把裤腿退到膝盖上,年青人忙拿了一只长型空铁盒垫在丘之珍膝盖下,用酒精在丘之珍的腿弯里擦了擦,雪白粉嫩的皮肤里面立时泛出了黑红的血菅,年长者看了看黑红的血菅说:“幸好祝老爷发现及时,否则拖到明天神仙也难救了。”
只见他用刚才的针尖对着黑红的血菅刺了下去,二腿弯里二股黑血冒着热气喷射而出,全部流入膝盖下铁盒里,当血变成鲜红时,年老者拿出二团喜虫窝放在流血的针眼上,一下子就止住了流血。这时年青人已在桌子上放好笔、墨、纸,年老者伏案开药方,又叫年青人拿了三种药丸,另写了服法,一起放在桌上,年老者说:“这针和针药还有酒精、药丸都是从俄罗斯大彼得堡运来的,数量有限,只能为像祝老爷这样尊贵的思想开通的人用;这药方要三碗水煮成一碗水,一帖三剂三煎,上午喝头剂,下午喝二剂,睡前喝三剂;这丸药现在就吃一顿,每隔四个时辰吃一顿,后天下午我再来看一次。这一小盅酒精用这药棉给她全身擦一遍,擦好了后背,等干了,再翻过身擦前面,干了后再盖被子。”
他停了一下说:“关于医药费用嘛,祝老爷,我们是老朋友了,比去年优惠50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