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5月05日 09:26
犹豫着不敢接过,琪雅笑说“你说是地骨皮送的,他定不会刁难你。”看宴依离去,一直堆积在眼角的泪水,才掉落,打在手背上,凉凉的,痛彻心扉,那些曾经,也涌上心头。
正在此时,来人报魏封携妻子幕雪求见,琪雅慌忙拭去泪水。幕雪一见琪雅,便看出她眼睛红肿,只依偎在魏封身边,没有讲话,琪雅见二人欲行礼,连忙起身说“哥哥,嫂嫂不必多礼,今日,可有空来宫中看我。”
魏封与幕雪对望,然后说“琪雅,我知你是为家国,但如今……”说着看向幕雪,幕雪继续说“如今,只是苦了你了。”
琪雅淡笑说“多谢二位心里还记挂着琪雅。”
琪雅见魏封与幕雪相互对望,犹豫不语,说“这么多年来,我早已当魏封是兄长,如今,有什么话,不能对妹妹讲吗?”
魏封见琪雅如此说来,只好说“边疆一事,皇上虽对十一贝勒没有责罚,却……却……却始终不肯就此了结,已下旨明日午时将袁龙于午门外斩首。”
琪雅险些跌倒,锦瑶那张流泪的脸出现在脑中,她忽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去皇上那替他求情,还是让他随锦瑶而去。
夜深人静,琪雅忽然惊醒,明月当空,又近十五了,锦瑶的墓,不知可有人前去拜祭,是否杂草丛生,是否荒凉的早已无人记起。
次日,琪雅从一大早便端坐于永和宫大殿,宴依见状,不敢上前打扰,只是立于身侧,宴飞前来,也只是轻声拉到一旁,低语几句,便让他回去,还有一个时辰便是午时,琪雅终于安奈不住,前去御书房。
皇上见琪雅前来,并无吃惊,只是说“无需多礼。”
琪雅站在那,久久不语,皇上又说“怎么来的如此晚,朕以为,你一大早便会来御书房等候。”
“皇上知我定会前来?”
皇上让琪雅上前,然后递过手中的奏折,说“看看,这便是你来的原因。”
琪雅接过,是丞相的奏折,是密奏,说边疆一事,兹事体大,若就此了事,定会引起纷争,朝廷动荡。琪雅将奏折递还皇上,低头不语,皇上说“我早知此人的来历,也知道,他就是当年南巡刺杀朕的人,早晚都是会除去的,只是如今,借此机会罢了。”
琪雅跪下,说“琪雅知皇上为难,也知此时定要追究,只是,只是不忍看他如此,还望皇上从轻发落。”
皇上起身将琪雅扶起,然后说“琪雅,一国之君,切忌不可以自己的感情用事,越是亲近之人,越是不可放肆。你要切记,日后,不可像大唐杨家般祸乱朝廷。”然后留下琪雅一人,独自离开。琪雅知道,在皇上心中,自己已是太子妃,言行,便依照皇后般规规矩矩,不可有丝毫的差错,忽然想起边疆的艺花坊的红衣。四张机,鸳鸯织旧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