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1年10月28日 12:36
家的人?”
谢桑桑敢跟宋知意呛声,但是对宋知微还是有几分尊重。
宋知微向她见礼,“这是宋家七姑娘宋知意,因之前体弱,在云州养了三年,近日才归家。方才若有言语不当之处,还请谢五姑娘见谅。”
谢桑桑轻嗤了一声,“哦……原来是刚从云州回来的,谁不知道云州那地方山穷水恶,想必宋七姑娘也是缺少见识,才敢口出狂言。”
周围看戏的姑娘们窃窃低笑,宋知微略显不悦,“五姑娘慎言。”
宋知意轻轻拍了拍宋知微的手,语气从容。
“谢家开门做生意,难道只许你们拿次等货来糊弄我们,不许我们提出质疑?”
谢桑桑当即恼了,“你胡说什么?什么次等货?”
宋知意拿起了方才那一盒胭脂,“这一盒胭脂里,用的都是最此等的珍珠粉,却标注了三两银子的高价,可不就是让人花了价钱,又毁了容貌?”
众人心惊不已,看着谢桑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质疑。毕竟她们每个月花那么多钱买脂粉只为了漂亮,可不是为了毁容。
谢桑桑简直火冒三丈,怒气冲冲道:“宋七!休得胡言!你们宋家位高权重,也不能信口胡诌,敢污了锦墨阁的名声,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宋知微有些着急,想跟谢桑桑道歉,宋知意却拉住了她,慢悠悠道:“这脂粉里用的是玫瑰花瓣,还添加了珍珠粉,所以有增白的功效。只是珍珠粉品质不高,长期使用,还很有可能导致肌肤溃烂生疮。”
谢桑桑气得七窍生烟,“我谢家开门做生意,怎么可能以次充好?这不是砸了自家的招牌吗?”
宋知意淡淡笑了笑,嗓音温软:“看样子谢五姑娘对锦墨阁的脂粉很有自信,我倒有一法子,去城东济世堂请一位姓廖的老大夫前来,让他查看一番,便知分晓。”
谢桑桑气笑了,“谁不知道那位廖大夫千金难请,你找借口倒是找得挺妙的。”
宋知意沉默了,千金难请?说的是当初那个死赖在她师傅的山门外,哭天抢地地要拜师的老头廖士和吗?
谢桑桑恶狠狠道:“宋七,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让你出不了这锦墨阁的门!”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还真不知道原来谢家这么威风啊!”
一道慵懒低沉的声音传来,便见几名翩翩风流的少年郎摇着纸扇走进来,为首的那位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锦袍,银丝绣线,在阳光下泛着浅浅的光泽。薄唇含笑,恣意轻狂,皎皎容颜,星目月神,叫人过目不忘。
“是晏宁!”
“这就是晏宁,晏世子?”
有人惊呼一声,花容失色地接连后退,生怕惹了这位小霸王。
也有人惊叹不已,眉眼含羞,盯着晏宁的目光中不掩惊艳与爱慕。
宋知意骤然失语,忍不住扶额。
不过是晚到了半个月,怎么这情节都偏到了天际?
她与晏宁的初见,应该是在宋老夫人的寿宴上,而这一次,已经是他们的第二次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