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1年03月22日 13:42
用,你去把药罐拿过来我瞧瞧。”
虽然不知道药罐有什么好看的,但阿朵还是听话的跑去厨房把熬药的药罐拿了出来。
一看阿朵手里的罐子,桓宇文的脸瞬间就绿了,这罐子跟他之前用来方便的那个一模一样。如果不是行动不便,他恨不得马上回房间,查看一下那罐子是否还在。
“姐姐,这药罐有什么问题吗?”毫无所觉的阿朵一边把药罐递到步谷菱跟前,一边不解的问道。
药罐自然是没有问题,不过是步谷菱故意让阿朵拿来刺激某人的,看效果似乎还不错。
“没什么,是我听说药罐用久了,内壁的颜色会有所变化,所以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步谷菱随口编个理由就把小姑娘应付过去。
阿朵一走,桓宇文恼怒的眼神立马射了过来,“你故意的是不是?”
步谷菱装傻,“什么故意的,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明明知道……”桓宇文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绝对是故意的!
步谷菱仿佛没感觉到他的怒气,一副云淡风轻的语气说道:“哎呀,时间也不早了,我扶你回房间吧。”
桓宇文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怕不是上天专门派来折磨他的吧?
不得不说他真相了。
“不用你扶!”桓宇文实在是气不过,一把挥开步谷菱伸过来的手,如玉的脸上染上一丝激动的红晕。
长的好看就好,就连生起气来都让人赏心悦目,所以多少有点颜狗属性的步谷菱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温声安抚道:“你动作轻点,等下别把伤口给作裂了。”
桓宇文脸色冷冽:“不用你管。”
“你的命都是我救的,现在说不用我管是不是稍微迟了一点。”
人家占着救命之恩的道德高点,桓宇文但凡要点脸就根本无法开口反驳。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步谷菱不过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没想到怎么就把人给气炸了,不禁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行行行,我走,你别这么激动。”要是把伤口绷裂,她前面的银子就算白花了。
夕阳西下,桓宇文一个人坐在后院,落日的余晖已经洒不到他身上,他望着满天绯红的晚霞,心中有些惶然又有些迷茫。
这段时间,不管他如何努力去想,脑子里对于过去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姓谁名谁,来自何处,去往何方,家里有什么亲人,往日又有着怎样的过往?
没有过去,一个人活下去的意义,将来要走的方向,似乎也都成了一道谜题。
太阳渐渐消失在水平线,唯余的那点亮光只够照亮天边的那一点点云彩,天色慢慢暗了下去。
夜幕降临,晚风徐徐,只着单衣的桓宇文感觉到了几分凉意。
他看了后门一眼,尽管天色还未全黑,堂屋里已经点起了蜡烛,他的视线里只能看到昏黄的光晕隐隐在屋里摇曳。
那女人真把他扔这不管了吗,自己又没说什么,不过是被气急了拒绝她一回,她就把自己扔在这里不闻不问,莫不是想等着他先低头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