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1年03月19日 22:55
,眼神漂浮,根本不敢去看桓宇文的眼睛。谁让刚才大鱼大肉的吃的太好,面对只能喝米粥的病号,莫名有种心虚感。
说起来,这粥确实是步谷菱特意为桓宇文煮的,用煮熟的饭加一瓢水,煮开以后再用勺子碾一碾。因为怕粥稀了喝着容易上厕所,步谷菱故意煮的比较粘稠,碗里的说是粥更像是煮的稀烂的饭。
桓宇文撩起眼皮,眼神不满的望向步谷菱,“你说自己是我姑姑,身为亲人,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
姑姑?阿朵听得一头雾水,不是大哥吗?
步谷菱毫不客气的回道:“那也没听你叫我一声姑姑啊!”
“你……”桓宇文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这女人真是太放肆了,竟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步谷菱看他吃瘪,压在胸口的闷气总算消散许多,“这粥呢,你想吃就让阿朵喂你,若是不想吃呢,就等着想吃的时候再吃。”说完愉快的转身离开。
桓宇文气得伤口隐隐作疼,他黑着脸咬牙切齿的看着门口方向,恨恨想道,好,很好,好得很!
“大、大哥哥,这粥你还吃吗?”阿朵有些怕怕的问道。
“吃!”他当然要吃,他一定要快点好起来,让那个女人知道他不是好欺负的!
还以为大哥哥会不吃了呢,阿朵缩着脖子略有些失望。
吃完中饭,整个下午,步谷菱和阿朵都在外面捡柴火,上午捡回去的那点柴一顿饭就烧掉了大半,干柴实在是太不经烧了。
两人吭哧吭哧的来回搬运数趟,空荡荡的灶头一点一点的被柴火堆满。
“捡完这趟,咱们就回来烧水洗澡。”满身的灰尘的步谷菱对同样满身灰尘的阿朵说道。
上午采买的时候,步谷菱特意给自己和阿朵各买了两身衣服,还买了一卷绸布。
说到这个,她忍不住想吐槽两句,成衣店里竟然没有亵衣亵裤卖,那玩意儿还得买布自己做,她要是会做的话还会到成衣店买衣服吗?
幸好阿朵说她会一点针线活。
当天晚上,两人都好好的洗了一个澡,洗完以后不要太神清气爽。
不过,步谷菱没有高兴太久,因为桓宇文在召唤她,听到他又要上小号,顿时有种想捏死他的冲动。
不是没想过让阿朵来服侍桓宇文,但她实在开不了那个口,人家还是个孩子。
完事以后,步谷菱一脸木然的把手洗了又洗,她觉得今晚必须多做两个好菜才能安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毫不意外,桓宇文的晚餐依然是粘稠的白米粥。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步谷菱和桓宇文都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森森恶意。
一个故意做各种好吃的,另一个就故意多喝水,两人互相折磨的有来有回好不起劲。
到了第三天,是桓宇文伤口换药的日子,步谷菱觉着把人送过去太麻烦,于是就自己跑去医馆拿药。
取了药刚从医馆出来走没多远,就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拦住去路,他拿出一张画像对步谷菱问道:“姑娘有见过这个人没有?”
步谷菱定睛一看,觉得画像上的人稍微有点眼熟,“这个人怎么了?”
“问那么多做什么,你见过他?”
步谷菱赶紧摇头,“没有,我就是随口一问。”
男人白了步谷菱一眼,转身接着去问别的路人。
步谷菱正要提步离开,突然神情一震,她知道画像为什么看着眼熟了,那不就是她捡的那个伤号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