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1年03月01日 23:19
了好大工夫,才从一名下人手里拿过来的。可怜我的姐姐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新婚当晚和你洞房花烛的根本就不是徐家少爷,而是那当马墩子的下人!真正和徐少爷有夫妻之实的人,是我。”
“我们就在你们隔壁翻云覆雨,徐少爷就像天神一样俊美,待我也温柔极了。”
往日甜美的声音,此刻却仿佛淬火的刀子般,扎在了白香霖心头,白香霖难以置信地望着白茹云,却只看到白茹云满脸的嫌恶和得意。
“那一巴掌打得疼吧?看来徐少爷是真的厌恶极了你,否则姐姐这般淫贱的人,真是叫人觉得碰一下都嫌脏了手。”
白香霖突地一把抢过那肚兜,翻来覆去地察看。口中有腥味蔓延,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感受到了痛意,原来这一切真的不是梦,而是真的。
柴房的门不知何时又打了开来,沉浸在巨大痛苦中的白香霖,只听得一句柔柔的“三秋”,她心头一震,抬起头来,面前那搂着白茹云的男子,正是她的新婚夫君徐三秋。
徐三秋的眼里堆满了厌恶,冷声道:“贱人!能忍你到今天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若非长辈逼迫,你以为我会娶你一个木头进门?我和茹云两情相悦,现今只要你肯让出夫人的位置,我还能给你一个体面。”
白香霖好笑地看着这个她曾以为能相伴到老的男子,出言嘲道:“让位?体面?”
她忽然像是爆发一般,猛地扑到了徐三秋身上,用力地拍打,“你们辱我清白,毁了我的一生,还跟我谈体面!”
白茹云眼疾手快地挡在了徐三秋面前,随即狠狠地将白香霖往外一推,“你个不要脸的疯婆娘!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香霖一个不稳,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石墙上,血流如注,还没等她说出一句话来便咽了气。
白茹云十分做作地叫了一声,旋即往徐三秋怀里躲,“三秋……我……我不是故意的……”
徐三秋安慰道:“没事没事,你也是为了保护我,何况她早晚都得死,你不必自责。”
白茹云正想抬头亲徐三秋一下,却瞥到一抹诡异的银光。
“你们害死了她?”
一道威严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惊得白茹云和徐三秋立马回头想去看,结果下一瞬,那陌生男子已经跟阵风似的行至白香霖面前,修长的指在白香霖鼻尖下探了探。
此人能悄无声息地潜进府里,并在无人觉察的情况下闯入柴房,必定不是善茬,若鲁莽对待恐遭不测。
徐三秋稳了稳心神,客气道:“敢问阁下为何而来?只要阁下开口,一切都好商量。”
男子并未回答,转而动作十分轻柔地擦拭着白香霖脸上的血迹。
看来是和白香霖有联系的人,徐三秋心里一慌,拉着白茹云正要往后退去,男子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们,该死。”
徐三秋和白茹云心头一惊,正要呼救时,一抹银光闪过,那跃至喉头的声响被生生截断。两人最后看见的,只有那副冰冷的银质面具,和森凉刺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