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3月14日 12:59
最后没做成真正的夫妻,但也没必要成仇人,你说是不是?”
手掌微微一颤,劲力勃发间,却是震开了榻上这名妇人的喉关,硬是逼着对方把嘴里的清粥给咽了下去。
直到做完了这一切,秦守仁这才松开了手掌。
“呸!”
被逼着做了不想做的事,柳红棉脸上的怒色越来越盛,右手习惯性的屈指一弹,但也就在这一刻,她的脸色却陡然一变。
因为,如今她只穿了一件贴身布衣躺坐在床榻上,外衣却是早就已经不知被收到了什么地方。
“你是在找它吗?”
将手里的粥碗放在一旁,秦守仁轻笑着大袖一挥,下一瞬地面上便多出了一大堆零零碎碎的玩意儿。
符纸、丹砂、符笔、纳物袋、银针、匕首……林林总总不下十几样东西,全都是榻上这名妇人平日里保命护身之物。
“我们当初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连你身上哪里有胎记、什么地方长了几颗痣我都清清楚楚,怎么可能会忘了你身上这堆零碎的小物件?”
“你给我滚!”
有些意外的看着榻上这个望着自己咬牙切齿,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给扒皮抽筋般的女人,秦守仁满脸郁闷的摇了摇头:“很不好意思,这里是我家,就算是要滚的话,也该是你滚。”
被这句话给气得全身直哆嗦,柳红棉肩膀一动就欲下床:“好,我滚!”
然而,也就在覆着两腿的锦被刚刚掀起的这一刻,秦守仁却抬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一推——也就是这么看似浑不着力的随手一推,身为堂堂云霄山新晋长老,赤月境七星符师的柳红棉,便直接被推倒在了榻上。
“啧啧,你看看你,现在连风大一点都能把你给吹倒,人都成了这德性,你还想去哪?还能去哪?”
“你这个负心贼,你给我滚!”
再一次轻轻的摇了摇头,捋着颔下三绺胡须,一身紫衣的秦守仁微微一笑:“你的记性还真就不怎么好,我刚刚已经说过,这里是我家,你如果想在我的家里让我滚,那么首先你要做到两件事,第一是能打得过我,第二是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
“你……”
正当柳红棉张口欲说些什么的这一刻,秦守仁却再一次打断了对方的话:“我这个人是什么性格,想必你也很清楚。”
听到这句话,柳红棉不由微微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负手转身,望着透过窗棂照进房间内的阳光,这名面相儒雅的紫衣人深深地吸了口长气,随即扭头对榻上的女人笑了起来:“虽然二十年前我已经对你说过一次对不起,但今天我还要再说一次。”
将自己的脑袋一点点伸到对方面前,于四目相对间,秦守仁一字一句的对柳红棉说道:“对不起!”
听到这句话,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扭到一旁,柳红棉脸上悄然闪过一缕红晕:“你究竟想干什么?”
“真的没什么,只不过就是帮我儿子出口气,顺便再给他添个兄弟姐妹而已。”
“什么?”
还没从对方的话里反应过来,下一瞬柳红棉便觉身上陡然一凉,却是原本盖在两腿上的锦被,在这一刻突然被掀开。
孤男寡女共处一刻,男人丧妻已久,女人是久旷之躯,更兼二者原本就是一对旧情人,如今女人全身无力,只不过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随后事态便完全朝一面倒的情况发展了下去……
时间一点一滴的悄然溜走,也就秦府后院某间屋子里的床榻摇晃不停的时候,这栋府邸的正门入口处,却再次迎来的两位在飞云城内地位非凡的客人。
身为一城之主,尽管放在整个大燕皇朝内不算什么,但若是放在这飞云城内,冷尘确实当得起地位非凡这四个字。
而跟在他身边的,自然是冷秋雁。
昨天晚上柳红棉睡得香,秦守仁睡得香,但冷尘和冷秋雁这一对父女,却是整整一夜未眠。
一个是担心云霄山的新晋长老死在自己的领地,一个是担心自己的师父遭逢不测,所以在天亮以后,这一对父女便连忙从城主府赶到了秦府。
凭他们二人的身份,自然是不需要通报什么的,早就已经得到了吩咐的管家,便直接将二人给引至偏厅并奉上了香茗。
然而,坐在椅子上等了大半天还不见秦守仁的身影,冷尘的眉头立时便皱了起来:“你们家主呢,他怎么还没过来?”
“回大人的话,我家老爷现正在为柳长老调理身体,如今不能受半点打扰,还请城主大人稍等片刻,只要再等一小会儿,想必我家老爷便可以结束。”
“哦,原来是这样,那便再等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