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0年10月09日 15:17
怕父皇心里,我为将可,为君不可。”
季云琛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前太子事的疑团我一直在查。”
秦王点头:“如何了?”
此时到了马车边,二人上了一辆车,季云琛才压低声音:“我查到,太子通敌叛国的事恐怕跟三皇子有关,太子的心腹李显,在太子被斥责后,曾跟三皇子府的人有过接触。”
秦王愣住,惊问:“此事可有把握?”
季云琛修长的手指搭在青叶袍上:“暗卫亲眼看到的,买通了旁边的商铺婆娘后,得知从前就接触过。”
秦王将掌心微蜷:“这么说,或许三皇子才是幕后的最大推手。他利用太子当出头鸟,而他坐山观虎斗,若是太子此事成了,我等战败,死在战场。他再通过此事去扳倒太子,一举两得。
“若是此事未成,他又可以利用我们去扳倒太子,也是不亏。”
秦王越说越心惊,三皇子居然如此心机深沉,他们这些人居然都是他局中的棋子。
季云琛神色也沉了下来,显然他们都中了别人的计。
二人抬头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严重的警惕。
“待我收集证据,将此事上奏陛下。”
秦王点头:“好。”
可是未等二人去将此事告知皇帝,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沧澜国欲同西川国联姻,派了使臣团前来,皇帝当即命秦王去迎接使臣,而宴会之事也轰轰烈烈的准备起来。
一朝国宴,自然不能轻视。
这几日季云琛倒是闲了,几次三番翻墙来寻宋诗诗。
天热浮躁,宋诗诗将书本遮在脸上,略有些不耐烦的:“你是被革职了吗?”
季云琛感到好笑,倾身将她脸上的书取下:“嫌弃我了?”
宋诗诗自然不承认,她伸手夺书:“没有,你把书还给我。”
季云琛却非要把书举高,说:“你够得着就给你。”
宋诗诗没好气瞪他一眼,知道他是逗弄自己玩呢,索性躺回去,用手搭在眼上。
季云琛讨了个没趣,手里拿书圈成卷筒状,抵了抵她的腰。
宋诗诗腰上敏感,瞬间缩躲开:“哎呀!季云琛!”
见她终于露了脸,季云琛嘴角一提,继续拿书筒朝她腰上轻抵。
软软的痒痒肉经不起逗弄,宋诗诗笑着躲,又是求饶又是半斥半责的,还是被逗的满眼泪花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正好形容此刻的季云琛。
好容易季云琛歇了手,宋诗诗已经如同雨打的海棠般,娇娇软软的瘫在塌上。
但见她鬓发微动,青丝半偏,媚眼含羞,红唇吐露娇喘微微。
空气中暗香浮动,伊人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