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0年10月06日 10:20
了一身的汗。
皇后,似乎对她动了杀意。
她逃似的出了宫,直接坐马车去了季府。
季府,管家把宋诗诗引到季云琛的书房,就退下了。
宋诗诗站在季云琛书房外面,心想:
倒不知我此时来找他是对是错,他对付太子,想必已经是分身乏术,若是自己再施压,他会不会太辛苦。
书房内的季云琛何等敏感,他的警觉性向来是一流的,隔着一扇门,窥过宣纱模糊,影影绰绰间,他看着宋诗诗就站在那里,久久不曾进来。
她似乎在踌躇犹豫着些什么,季云琛不禁猜测有什么能叫一向决断性很强的宋诗诗犹豫的呢?
良久,他主动拉开门,将宋诗诗打横抱进书房。
宋诗诗惊呼一声,身子腾空,忙用双手勾上季云琛的脖颈,微怒:“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干什么杵在门外不进来呢?”
季云琛感她骨肉匀称,又怜惜瘦弱,阵阵馨香入鼻,温香暖玉,不过如此。
宋诗诗看他坐于太师椅上,却又不放她下来,她无奈坐在他腿上,柔荑攀在宽阔的肩膀上,靠着他坚硬的胸膛,诸多不自在。
她收回手,抵在两人之间,眉眼倦倦:“皇后找我了。”
她终究决定说出来,季云琛是她选定的靠山,也是她以后要嫁的人,如今说福祸相依,也不过如是。
季云琛搂在她腰上摩擦的手一停,瞬间就想到了什么:“说了什么?叫你如此反常?太子的事?威胁你了?”
宋诗诗感叹他是如此聪慧,她不过一句话,季云琛就能见微知著,了解到全局大概。
她仰头看他的目光添了几分仰慕:“是,她要我求你饶了太子,言语恳切可怜,可我瞧着,若我有半分不从,或是要害我也无不可。”
“她敢!”
季云琛目光一冷,像裹了雪霜的刃,削的宋诗诗心中都怵,又暗自想来,他是从没拿这目光看过她的。
他看她时要么调戏,要么欢喜,要么带着色欲,更有甚者,他同她生气时,也是怒多恼多绝无半分杀意狠绝的。
宋诗诗拿手轻轻推了他一下,一双亮晶晶的眼,粉绣的唇,脂粉玉似的。
季云琛神色有些奇怪,搭在她腰上的手便收紧一些,忍耐的警告:“别勾我。”
腰上的掌心似乎能透过衣裳烫到她似的,她细细的笑,纤细的手指慢慢抚上他的眼睛。
季云琛眼睛生的极为好看,弧度美,眼尾翘,眸子黑白分明,黑的幽深,白的纯净。
他不自禁闭眼,她指腹就柔柔搭在他眼皮上,声也柔柔的:“以后别有那样的眼神,她伤不得我的,不过是同你一说,我以后注意些就行。”
季云琛本来十分享受宋诗诗难得的主动,他觉得她指腹所过之处尽是燎原之火,烧在心上,可说的话却又像是一盆雪井冰水,将火瞬间浇灭。
他捉住她手,睁眼看她:“我是谁?”
宋诗诗略感奇怪:“季云琛。”
他便又问,鼻尖挨着她娇美的面孔:“季云琛是你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