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1月14日 23:58
浅继续生活的,为何现在你却这番说。”
大夫人见自己的儿子似乎有些情绪失控,紧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韩云飞身边,一把抓住韩云飞,然后使了个眼色,韩云飞着才松开抓住张道长的双手。
大夫人压住情绪,看着一旁的张道长,凌厉说道:“张道长,你是否有苦衷,不妨说出,莫要在此胡言乱语。”
张道长看着大夫人,拱手说道:“本道长并非胡言乱语,只是说出真相罢了。”
语落,传来巨响,主位之上的韩丰德重重的拍打一下案桌,这一拍桌案一晃,顿时厅内一片寂静。
老夫人看着自己儿子的举动,为等韩丰德发话,便说道:“荒谬至极……”
此刻韩夙浅未等老夫人说完话,莲步微移,福身说道:“祖母,父亲,显而易见,这是有人故意陷害孩儿。”
说话之时,韩夙浅望向大夫人与韩云飞。
此刻大夫人脸色甚是难堪,想不到这个小贱人竟如此狡诈,想必是又进了这小贱人的圈套了,可与过去相比,韩夙浅确实与现在大有不同。
想到此处,大夫人连忙说道:“将军,现在的浅儿和过去相比却是大大不同,从前浅儿说话是结巴,对琴棋书画也不通晓,撇下这些不说,她现在竟然还会功夫,这难道不奇怪吗。”
为等大夫人说完,只见韩夙浅突然跪下,拿起手帕,假似掩唇啜泣,“孩儿真的是冤枉,从前孩儿说话是结巴,对琴棋书画也不精通,孩儿深知是将军府的长女,不想给我将军府丢脸,闲来无事之时便自己克制着结巴,让自己说话不在结巴,至于琴棋书画,和武功,孩儿是想既是父亲的孩子,不说样样精通也不能丢脸,父亲南征北战,孩儿也是敬佩父亲是个大英雄,所以,便私自的学了一些拳脚功夫,大多也只是花拳绣腿而已,没想到我的改变竟让母亲心生怀疑。”
一遍说着,韩夙浅不断用手中的帕子擦拭着眼泪,给人的感觉似乎很是委屈一番,这一举动让前来的宾客看着甚是怜惜。
韩云飞此刻已经再也听不进去任何,双眸赤红,伸出手,指着韩夙浅说道:“你个小贱人莫要再着假装可怜,分明是在夺取同情,一个人怎会突然之间如此改变,分明是在撒谎。”
听完韩夙浅所说,又见众人的反应,大夫人也是安奈不住,连说声道:“丰德,她分明是在巧言令色,莫要听她胡说。”
韩夙浅继续啜泣,“母亲,虽说我不是您所生,但也是父亲的亲生骨肉,怎么说我也是在您身边长大的,我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您为何就容不下我。”
韩夙浅说完,大夫人的脸色极其难看,没想到韩夙浅竟还倒打一耙。
大夫人想着,不能就这样算了,既然事已至此,不能就此退步,想着心中便生一计,既然你不承认那就滴血认亲,便知真晓。
想着,大夫人便说道:“既然你不承认,那不如滴血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