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55
赵暄。一个是赵国定边将军温不在。如果想要颠覆赵国,败坏赵国,就要了解这两个人。”
霍雯兰问道:“那和赵昶有杀父之仇的少海王赵曚呢?”
元见进说:“不用担心,我没忘。事,要一件一件办,饭,要一口一口吃。你们马上去调查一下,赵暄和温不在的情报,最好是最新的情报。我们接下来要去赵国和楚国争夺的淮北附近,那里是我们挑拨两国关系的重地。”
“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元见进只要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在赵国扎下根了,而且在赵国得到了盐铁经营的权利,谁知道在这当中能获取多少利润,那是多少钱啊,能养多少人啊,还能借势瓦解赵国的国力,拿下这个第一强国,居然这么容易。
元见进也得意起来,趾高气昂的,四仰八叉的躺在船上,钟红莲看着他这幅摸样,就说:“你要死啊,一个人占这么大的床?”
元见进说:“那又怎么样,一想到这么简单就拿下了一个昏君,和一个奸臣,我兴奋的睡不着啊。明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还是睡不着啊!”
钟红莲鄙夷的说:“烧包,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毛病。烧死你!”连霍雯兰也摇头,“太得意了没好事。”
元见进不理她们,正打算打坐,突然察觉了一股气息,似曾相识的气息。“来人啊,去叫师从举和庆仑过来!”
夜里,邺城近郊,万圣神宫的大殿屋脊上,烈衣背着琼琚镜,烈衣左右看看,似乎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就潜入了赵昶的寝宫。正准备就寝的赵昶,突然看到烈衣,惊奇的看着她,“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潜入朕的皇宫?”
烈衣不屑的看着赵昶,说:“你这个皇帝,忘了四年前,你刚刚登极的时候,有一个人给你半块铜牌了吗?”
赵昶明白了,她就是和当初给他铜牌的人是一伙的,“你是天山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啊。”
烈衣亮出了自己的那半块,“我就是来和你接头的。我会帮助你,称霸天下。”
赵昶却说:“有那个牌子也不一定是啊。”
烈衣没办法,一摇头,变成了一张圆脸上竖着一双三角耳朵,一脸的绒毛,细长的瞳孔,还有胡须的样子,还挺可爱。“这总相信了吧。”
赵昶连忙去自己的卧榻,从枕头下面拿出自己的半个,和烈衣的一半比对一下,是真的。赵昶相信了,说:“其实这四年你们一只没有消息,我还以为你们不来帮朕了。”
烈衣变回人脸,说:“夏国兴国台的人已经进入赵国了,你小心一点。另外,楚国在南,少海王在北,夏国也开始东进了,你最好留神,别被人家灭了也不当回事。”
赵昶点头,“这个朕知道,但是,你也看到了,我赵国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邺城旧宫已经破旧不堪,这万圣神宫才是一统天下的君王应当居住的宫殿。”
“还有,朕要修一条驿道,从邺城通向全国各地,这都需要时间,打仗的事情,也只好稍微放一放了。”
烈衣巴不得赵国歇一歇,它一统天下的战争打得太顺了,岂不是很快就结束了,这可不是天山谷想要的。
烈衣说:“正好,我也是这个意思。陛下只要不让天绝老人失望,天绝老人不失望,就会继续支持陛下,称霸天下。”
赵昶更正道:“不是称霸天下,是一统天下。”
烈衣有些不耐烦了,这些个皇帝啊,国王啊什么的,都是一个德行,高昌王是这样,赵国皇帝也是这样。“是是是,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总之,你要小心,这天下局势可能要变了,你留神。”
赵昶皱着眉毛,狐疑的问:“这……你已经说了几次,让朕留神,让朕小心,能让我强大赵国为之留神小心局势,怎么可能出现。”
烈衣冷冷的说:“这个就不要问我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怎么做那是你的事。”
赵昶点头,“是,是,既然你该说的话都说完了,那就请你离开,朕要就寝了。”
烈衣有些不高心,但是没有说什么,转身从窗户飞出去了。赵昶则将铜牌放回枕头底下之后,躺在床榻上就寝了。
而烈衣在外面的回廊墙壁上蹲着,生闷气,“这个赵昶啊,怎么就如此令人讨厌呢?狂,这么狂,好像你赵国就一定能一统天下一样,有你吃亏的时候。把我惹急了,我让你亡国!”
烈衣转念一想,“诶?对啊,如果我让他亡国了,不是就更乱了吗?最好一口气多上他十几个,二十几个国,你打我,我打你,打的昏天黑地,谁也不饶谁,那死的人可就太多了。”
“那么多的死人,得有多少怨气,多少孤魂野鬼,我天山谷的魔功练起来可就太容易了,到时候,想要统治三界就不是可望不可即的了。对,就这么干!我实在是太聪明了。”
如此一想,烈衣就准备想办法,祸害赵国,打定主意的烈衣翻身从墙上跳下来,正好撞见一个提着灯笼巡夜的小太监,小太监吓了一跳,和烈衣对视了几眼,正要呼喊,烈衣手疾眼快,使出了催眠术,让他昏睡过去。
烈衣背着琼琚镜,拖着小太监走到宫墙下,“真是麻烦,还得老娘伺候你。”那小太监拖到这里后,让他靠在墙上,这才飞走。
飞离万圣神宫不远,突然一道符闪着金光打过来,烈衣连忙闪躲,降落在地上,“什么人?”
师从举提着一对降魔杵,元见进握着玉环桃木剑出现在烈衣的面前。元见进说:“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转,一看就不是良家妇女。恐怕也不是做什么善事。”
烈衣反而笑了,“原来是你啊,你居然活着从花妖的手里逃出来了,你的命还真是好啊。难道她放过你了?”
元见进说:“看来你知道啊。但是等着我的可不是什么花妖,而是花魔啊。我的命比你想的要好的多。”
“花魔?”烈衣诧异,“怎么可能,他还活着?”
元见进用剑指着烈衣,问道:“不要说别人,我在问你,你这么晚了去万圣神宫去做什么?你们天山谷在西域,赵国在中原的冀州,你们也有关系?我很好奇啊。”
烈衣也不示弱,“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我刚到邺城,就来了这里,你却已经在这里等着我了,你不会未卜先知吧?”
元见进笑着说:“我怎么会有这个本事。这位和我一起等着你的,叫做师从举,他原本是蓬莱三仙岛的弟子,他有足够的本事来应对你,而且我的三元真气也有预警的功能,当然会发现你。告诉你,你刚到邺城,我们就发觉了。”
“接着只要师从举找一找,不久知道你在哪里了?为了找你,我们大晚上的不睡觉就为了找你,我已经告诉你了,你也该告诉我了吧。”
烈衣将那半块铜牌亮了出来,“好,够爽快。那我也告诉你,我就是为这个来邺城的。”
元见进问师从举,“那是什么?”
师从举说:“那个东西,还有样式,我隐约在哪里见过。回去查一下,马上就知道了。”
烈衣将铜牌妥善收好,说道:“你们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现在可以让条路给我了吧。”
师从举两只降魔杵一磕,降魔杵燃起明黄色的火焰,而且散出一股味道来,“想走,我学艺不精,杀不了你,但是也能和你斗一斗。”
烈衣的脸也马上拉下来了,把琼琚镜亮出来,一道光芒闪过,不但没有妖媚的诡异,反而有一点灵韵的感觉。“那就不要怪我了。”
元见进看着琼琚镜,心中疑虑,那个镜子是什么来路,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
其实元见进起初是不打算动手的,可是发现烈衣去的地方是赵昶的宫殿,担心赵昶和天山谷有什么联系,就改变了主意,现在他们两个都丢出了狠话,虽然不对劲,但是已经这样了,就不需要客气了,“你这么说是想试试我们的身手了。”
烈衣说:“让那个躲起来也站出来吧,躲躲藏藏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