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1:06
是被强风吹的受凉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铁男,看样子他们是不来了,我还是带这丫头先走了。”三井看看铁男,语气梢软了些。
铁男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嗯,我看就算他们来了你也不能安心,你们还是先走吧。”
三井揽着我,连一声再见都没有说就走了。
“难道不用道别吗?”我问他,“铁男好像很生气。”
三井没看我,到离开他们视线的时候松开了搭在我肩上的手:“铁男他就是这个样子,不良少年他做的最久,自然什么事情都表现的很不屑,你不用在意,反正你是好孩子,不和我们一起混,不用知道这么多。”
雪好像下的更大了,地上的积雪松松软软,一脚踩进去似乎都快站不稳。虽然我们已经离开了海边,但市区里的风依旧强劲,我的体力越来越弱,眼睛已经要睁不开,眼前越来越模糊,似乎就快要被风吹倒。
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意识。
“头好痛......”我勉强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发现眼前的人是三井,他抱着我向前走,身体被风吹的摇摇晃晃,身上只穿了件白衬衫。“你放我下来吧,我没事的......”
“你醒了。”他不看我,继续向前走,“前面就到家了。你还说自己练武术,功夫是不错,身体怎么这么差!”
“大概是刚才去海边,风太大了,重感了。”看着我身上他的外套,心想这人还不错,挺有良心的,一点都不像是不良少年干的事。
“你可不要有事,不然我爸真会弄死我的。”他笑,嘴唇已经开始发紫,嘴角微微地颤抖。
“你爸既然那么严厉,怎么还会允许你做不良少年?”我也笑,只是有点无力。
“我妈心软呗。”他走的更快了,“我妈疼我,说只要不闹出大事就可以,我爸拿我妈没办法,也就不管我了。”
“你不应该让他们操心的。”我重新闭上眼睛,眼皮烫得如滚开的水,让我的眼球异常疼痛。手脚却冰冷,像是被冻成了冰块毫无知觉。
我在发高烧。
“好了,到家了。”三井打开门,把我放下,关上门,脱鞋。
“谢谢你了。”我依旧无力地笑,把鞋脱下,想要跟随他上楼,“你把外套给了我,难道我冷吗?”
他不知是吃错了哪门子药,飞快地上楼,把房门关上,没有回答。我走向他房间对面的客房,关上门。幸好老妈把行李给我送来了,我换上睡衣,洗了一个热水澡,躺到床上。
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三井在外面敲门。
“请进。”看他端了水进来就知道又要吃药了。
“先量量体温再把药吃上。”他把体温表塞进我嘴里,漫不经心地摆弄药瓶。
“你也该吃药吧。”我含着体温表说话模糊不清,“万一也冻感冒怎么办?”
“你不用管我。”他盯着窗外,“先把自己照顾好再说吧。”
经体温表鉴定,上官梦发高烧,具体温度为39.3℃。
我吃下药,三井把被子给我盖的严严实实的,而且还盖了两层。我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到了半夜大概两三点钟,觉得渴的难受,还出了一身汗,想起来倒杯水,却发现三井还是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嘴里还隐隐约约地发出些声音。我一摸他的额头,好烫!
他也发烧了。
这个时间了我总不能把叔叔阿姨折腾起来吧?只能把他扶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再另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