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0年01月21日 14:18
方怎么会有妖兽。
“你就是宁弈?”魏旗怒意恒生,质问道。
“小人宁弈见过魏少爷。”
宁弈虽被两名奴仆扣在地上,但还是恭敬回答,他虽只是小小驯马师,但还是听闻魏家的大小事情,尤其是眼前这位魏少爷风光事迹,别看年龄不大,性情暴虐怪戾,高兴时,鞭打下人助兴,倘若有人得罪他时,免不了被毒打一顿。
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宁弈现在没有反抗的本事,只好忍气吞声,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够自保的手段方法了。
“你身为魏家驯马师就是这样照顾我的黑风的?擅离职守,妖兽吃了我的马,进了那只妖兽的肚子里,你的命可没它值钱,说!你都干什么去了?”魏旗大怒,俯视着宁弈,一副高高在上模样。
宁弈看着魏旗恼怒的样子,顿时头皮却是忍不住有些发麻,如芒在背,想起了那些被他打死的奴仆,要知道他可是去演武场偷学武功去了,这事要是知道还不得罪上加罪。
“不说是吧,来人,先将他的右腿打断。”魏旗怒火中烧,不废掉宁弈怕是不会干休了。
“不要啊,少爷!”宁弈用上全身气力想挣脱,却被那两名奴仆扣住死死的,一名侍卫拿着一根木棍走近,宁弈登时心里一阵冰冷。
一声闷棍下去,宁弈撕裂大叫,如恶魔之子一般的魏旗并没有打算停手的意思,紧接着一棍子任由侍卫打下去,宁弈的右脚已经变了形,鲜血迸溅,而看到这一幕。
魏燕竟然露出了兴奋之色,双眸深处更是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就连一旁的家奴们也都拍手叫好。
疯了,都疯了!阵阵绞痛如一只只蚂蚁正啃食自己的身躯,宁弈意识变得模糊不清,听着这些如同来者地狱的笑声,一张张如恶鬼的脸朝他微笑。
侍卫收回了手捧木回到了魏旗的身边,而宁弈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浑身衣物被冷汗浸湿,他的腿已经被打断了,这辈子注定拐杖不离身了。
“听闻你是我魏家最好的训马师,我不杀你,今日断你一腿以儆效尤,日后恪尽职守,好好为我魏家培养战马。”魏旗眼眸深处掠过一抹寒芒,奴仆的性命就如蝼蚁一般。
“是...是,谢谢少爷不杀之恩,小的一定好好效力魏家。”宁弈神色恍惚,口齿不清囔囔道。
小少爷心性残暴,他的战马死了竟然没有打死他,这有些让宁弈意想不到,可见魏家对战马的驯服有多重视。
本以为捡回了一条命,可就在这时,那阴险嘴脸的魏管事走了过来,“少爷,老奴有一事禀报。”
“何事!”
“少爷,此人害死您的战马不说,老奴发现这家伙竟然在练魏家拳!”
躺在地上的宁弈听言,登时面如死灰,他是如何只晓得!
魏旗听言怒气腾腾,死了自己心爱的马可以不追究,但偷学魏功当以家法伺候,瞪着宁弈,“可有证据!”
接下来,魏管事走到宁弈跟前,伸手往摸索宁弈的衣服。
惊慌失措的宁弈挣扎不已,却被按的死死的,只见魏管事从中掏出一本小册子,打开一看,里面都是自己偷看‘战鼓拳’的魏学招式,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结束,不用多想死罪难逃。
幸灾乐祸的魏管事蹲下身子,低声道,“宁弈呀宁弈,和我作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了,咬死小少爷战马的妖兽是我放的,诶,你别这样看着我,你的死可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偷学功夫可是死罪!”
宁弈面目狰狞,对着魏燕咆哮道:“魏燕你这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老子下地狱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魏燕将那本小册子交给魏旗,“少爷,这就是此人偷学魏功的证据!”
魏旗打开一看,砰然大怒,“家法伺候!”
说完,魏旗带着其他家族的年轻俊秀离开了马坪园,消失的无影无踪,对于宁弈的死他根本不在乎。
五名手持木棍的家奴步步走来,宁弈抬头凝望露出狰狞之色,双眼迸发寒意森森的杀机!
家奴手中拿恶棍高高抬起,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屠刀,一寸寸打在宁弈身上,鲜血四溅,皮开肉绽,毫无怜悯可言!
宁弈胸口紧紧提着一口气不坠!纵使被这些吃血馒头的奴仆狠打,也是一声不吭,直到没了意识。
当知道自己有可能被打死的时候,少年心里燃起一团熊熊怒火,默念着:
“我若不死,终有一天,我宁弈会将今天所承受的一切都百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