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3月28日 20:32
缘故。
姜青芜缓缓放下手中的书简,皱眉:“发生了什么事?公主何故如此慌张?”
“你还不知道吧?那个魏子衿能在父皇面前献舞全是姜绿芜搞得鬼!前几天,本宫在兰陵王府中见过那个贱人!那个贱人还自称是她的奴婢!”翠微公主气哼哼地说:“这个姜绿芜简直可恶至极!”
姜青芜动作优雅地坐起来,冷笑了一声:“本宫如何不知?当本宫是傻子吗?”
“啊?皇嫂你知道了啊!”翠微公主讶然,随后又咬牙切齿:“既然皇嫂你知道了,为何不阻止?若那魏子衿成为了父皇的宠妃,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姜青芜瞟了她一眼,说:“此事本宫是插不上手,若说阻止,公主的话说不定对圣上有用。若是母后在宫中得知父皇又新纳宠妃,定然难过。”
“母后性情泼辣,自当饶不了那贱人!此次若是母后同行,父皇也不会召魏子衿侍寝。”说完,翠微公主问她:“皇嫂刚刚不是说本宫的话对父皇管用?要不本宫现在去劝说父皇?”
姜青芜摇摇头:“父皇召魏子衿入太和宫已有半个时辰,若公主此时闯入,父皇定然龙颜大怒。不如这样……”说着,她示意翠微公主贴耳过来,两人贴耳轻言。
听了姜青芜的话,翠微公主频频点头,直呼:“皇嫂妙计啊!皇嫂好计策啊!”
太和宫。
魏子衿柔弱地倚在仁宗帝的怀中,她面色酡红,娇媚一如桃花,十指纤纤,端一杯美酒,刚要喂入仁宗帝的口中。
“皇上,皇上!”李伟慌张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何事?”仁宗帝不悦地皱起眉头,被内监打断与美人的缠绵让他很是不快。魏子衿也连忙抬腕,将手中的碧玉翡翠杯递到仁宗帝的唇边。
李伟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扶了扶歪掉的帽子,回答:“皇上,不好了!侍从回说翠微公主殿下在宫中游玩时被猛禽所伤!”
“什么?”闻言,仁宗帝一把将魏子衿推开。
仁宗帝视翠微为掌上明珠,听说她受伤,立刻心急如焚,连忙起身,大声吩咐:“摆驾晋阳宫!”
“皇上……皇上……”魏子衿的声音里满含不甘,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仁宗帝走出宫室,而她却尴尬地坐在殿内。
此时,她的身份非常尴尬,并未承受君恩雨露,算不得得宠,却又不是宫女。她从桌前坐起来,刚想躲去内殿。没想到,鸾贵妃却在一行宫女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走进殿来。
魏子衿目光一烁,明白鸾贵妃来者不善,连忙跪在地上行礼,脑中却快速地思索对策。
然而,这位鸾贵妃小小年纪却能当上贵妃,手段自然高超,魏子衿还来不及行礼,便听她语调刺耳:“哪里来的低贱舞姬!还妄图勾引皇上!来人啊,给本宫掌她的嘴!直到打烂为止!”
“是,贵妃娘娘!”两个粗壮的宫女得令,气势汹汹地走上去,一个扭住魏子衿的身体,一个站在她身前左右开弓,耳光扇到她的脸上,雪白的脸颊上立刻出现鲜红的指印,火辣辣的疼在魏子衿的脸颊上蔓延。
魏子衿明白,若是她的脸被打烂了,仁宗帝就不会再多看她一眼。然而,她却无能为力,就好像当初被强行灌入堕胎药,她那样无助,那样痛苦,那样绝望。
她绝望地跪着,表情是麻木的,心绝望到死,没想到复仇之路竟然如此艰难!但是她不会放弃,猛然,她的眼神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那目光将得意洋洋的鸾贵妃都吓了一跳。
仁宗帝赶到晋阳宫,还未进宫室就听到了翠微公主的哭声。
翠微是仁宗帝的掌上明珠。幼时遭受嫔妃虐待,数九寒天在冰上跪了两个时辰,差点将两条腿冻坏,为此仁宗帝总是对翠微心存愧疚,对其百依百顺,更是疼爱入骨。
听到翠微的哭声,仁宗帝心都碎了,大步跨入宫室,看到翠微正在床帐内又哭又闹,太子妃姜青芜守在帐外,柔声安慰她。
对这位儿媳,仁宗帝接触不多,只觉得她恭顺贤良,温柔典雅,出身高门,仪态高华。
看见仁宗帝进来,姜青芜连忙屈腿行礼:“参见圣上!”她大着肚子,行动很是迟缓,却努力将姿势摆得标准。
仁宗帝连忙摆摆手:“你身子不便,快起来吧!”
听到仁宗帝赶到,翠微公主哭声更加凄惨:“父皇,父皇你可要给儿臣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