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柯情节严重被判处死刑，下周即行刑。

帝颂再一次严重受创，这一次所有的重担压在了宋瑶的身上，可是这与展语暄都没有关系了。

展语暄交代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但是对于组织的信息，他却知之甚少。毕竟组织神秘而庞大，他又是king独自培养的，所以他能坦白的只有自己的错误。

最终展语暄被以判无期徒刑，那个他曾想把全天下有罪的人都送进去的地方，最终成了他的归宿。

但是走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交代。

“谭队长，虽然我可能会在牢里结束自己的一生，但是我还是想要给你一句忠告。如果未来出现一个和白静棠手法相似的嫌疑人，希望你不要把她的嫌疑排除。”

“白静棠？她不是已经跳江自杀了吗？”

“但是尸体呢？你们捞了三天捞到人了吗？连衣服都没捞到吧？白静棠是组织从小就培养的杀手，在各种极端情况下都会应对自如。说实话，我并不相信她会这样死掉。”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谭洲明有些生气，“如果她没死，我们是一定要把她捉拿归案的。”

“你抓不到她的，”展语暄冷静地告诉他，“就算有一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了身份，你们也抓不到她，所以也没必要白费力气。”

谭洲明觉得展语暄说的是对的，但是他是人民警察，怎么能放任罪犯逍遥法外：“难道你要就这样随她去了？”

“白静棠跳下去的时候说了告别的话，她不是在和世界告别，而是在和过去告别，这也是我为什么愿意放过她的原因，就像是放过我自己。”

谭洲明沉默许久，烦恼地扯扯领口，弯下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展语暄耳边说：“下不为例。”

心照不宣地笑笑，当然下不为例，恐怕这辈子他是没机会有下次了。

“我有最后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