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展语暄还是听到了对话的重点。

　　“我要你做的彻底……不能让他有翻身的可能……报酬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做的滴水不漏……”

　　背对着镜头的男子信誓旦旦地说了什么，看起来宋舜尧很满意。

　　“还有展梓衡，他知道的太多了，我不放心……你看着办……”

　　展语暄看着录像，拳头越握越紧，他知道父母的去世没那么简单，但是听到宋舜尧谈论一件物品一样谈论他的父亲，他还是觉得怒火中烧。

　　录像到两个人签署了一份合约就结束了，宋柯指着视频中男人的背影解释道：“这个人，叫沈峰，外号‘疯子’，专长就是伪造证据和设计陷阱，佣金之高超出你的想象。不过他有一个习惯，就是和雇主见面一定要录像，尽管很多人觉得不放心，但是沈峰的任务完成度之高在业界无人能敌，所以很多人都会冒险选择他。”

　　说着递给展语暄一份陈旧的文件夹：“这里就是他和宋舜尧签的保密协议。”

　　展语暄看着泛黄的合约，仿佛十五年前罪恶的交易现场就在自己眼前，几张白纸，却都是黑暗的人心。

　　不过这录像和合约是怎么来的？沈峰保留这些肯定是为了自保，以防过河拆桥杀人灭口，如果这些资料外泄，那他就相当于失去了最后的武器，所以除非他死了，不然他绝不会妥协的。

　　难道……

　　“这些证据确实不好找，但是谁让它们是最直白的呢？”展语暄心里一惊，宋柯居然看穿了他在想什么，“我也是找了一段时间，才知道沈峰这些年一直躲在斯洛文尼亚，日子过的很是滋润，我见到他的时候都没敢认，整整胖了一圈。”

　　宋柯的描述就像是去见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样，但是展语暄知道，沈峰肯定已经死了，而且就死在面前这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的手里。

　　“展律师，你已经看到证据了，怎么样？和我合作吧。”

　　“你想怎么合作？”

　　宋柯露出标准的微笑，目光如炬地直视展语暄的双眸：“我想以委托人的身份雇佣shadow，在我把真相公诸于众之后，杀了宋舜尧。”

　　展语暄和宋柯面对面站着，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