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下……想起来，我是被姓刘的孙子乱刀砍死的。”

姓刘的？杨攀让她说清楚，她吐了个眼圈开始回忆，“那个时候我还是花季少女。”

“说重点！”灵婴已经爬到了杨攀怀里，还挺可爱的，就是冰了点。

“简单点说我曾经是黄土高中的校花。”

“打住。”杨攀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不对吧，我怎么不知道你。”

女人愣了，猛地丢下厌倦抬手在杨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他吸了过去，四目相对的时候一张脸又开始扭曲，尖利獠牙长着白毛臭不可闻，“你是黄土高中的！”

“我是新就职的老师，没见过你，还有，你能不能变回去。”杨攀嫌弃的仰头忍着出手的冲动，女人哼了一声将他放开了恢复了原貌。

这时候徐静静和李大明见杨攀自言自语又忽然被吸进走廊拐角顿时吓坏了，赶忙跑了过来，只可惜他们看不到这对母女，见他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你们去楼下客厅等我。”杨攀不想让自己在他们眼里像个白痴，俩人没办法只好下去了，杨攀让女人继续讲诉她的血泪史。

“说的简单点，我曾经被刘怀仁追求过，他虽然是学霸可是好赌，没钱就去偷，我当时鬼迷心窍只想和他在一起，可是他把我骗了，骗到了县城的洗浴中心让人欺辱我。我知道之后要报警，他跪在我面前让我放过他并发誓也在不敢了，我又相信了，后来他父亲重兵需要钱，他有去赌想要捞回来，最后把我输了进去。”

“……”

“我成了高柏胜的女人，那个姓高的你应该听说过，在县城有好几家娱乐会所，我心哀若死就跟了高柏胜，他开始对我不错，后来厌倦了，因为谈生意他让我去陪客户，我不答应他就给我下药，和姓刘的一样不是好东西，最后我怀孕了。”

“然后你不打算继续下去了？所以出走了？”杨攀轻声询问，女人摇头，“其实我是不想活了。离开了高柏胜我打算跳槐树河寻死，结果姓孙的找到了我要跟我复合，当听说我怀孕之后让我流产，我不愿意他就发了疯一样把我砍死了，脸上就是他的杰作。”

杨攀明白了过程，询问她接下来就到了这个废弃的房子，等着那个姓孙的？

“其实我也没想等他，是她要等。”女人指了指杨攀怀里的灵婴，等杨攀低头的时候那灵婴的面容扭曲张开血盆大口就咬，杨攀吓得一把抓住它的脑袋甩了出去，它小小的身体跟皮球一样在光洁的走廊中滑出去了很远，最后扶着墙根站起来，漆黑的嘴里插着一把刀直挺挺的向这边走，杨攀瞠目结舌问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你不是都看到了么，心怀怨恨的是它不是我，不然你以为我拽它的头发干嘛，等它咬我？”女人切了一声又点了根烟，这时那灵婴已经怪叫着扑了过来，杨攀掌中暴起神雷一把抓住了它的脖子，雷光和他的身体接触之后吱吱作响，黑烟滚滚升腾说不出的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