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前段时间据说去某个学校考察硬是把女先生都刁难哭了，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来咱们学校会怎么样。”

徐静静不看好这次的职务变迁，杨攀也觉得不靠谱，那种货色来到学校之后简直无法想像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李先生为人很好是谦谦君子，行事作风也很果敢严明，教育局这次的决定多半有猫腻。”

换下一位毫无污点的，看似升迁其实是放置闲散，怕不是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李先生怎么说？”

“还能怎么办，既然是上面的决定他只能答应，只是我看他这两天挺惆怅的，在学校那么多年有感情了，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杨攀暗暗叹息，只怕李先生这会正憋屈呢，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么无端端的被改了职位换个人也接受不了，或者你派个靠谱的人来也行啊，偏偏换个张怀生过来，扯淡！

杨攀有了心事，吃饭的时候脑子里都是这事。

等吃过饭之后他直接到了校务处找李先生，果然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照片发呆，照片记录了他在校内多年的时光，还有那些奖状和锦旗都是对他的肯定。

“小杨来了。”杨攀进来很久之后李先生才发现他，强打起笑容笑呵呵的招呼他坐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杨攀也不瞒着直接说明来意询问是不是有职位调迁这回事。

“是啊，这是刚下达的任命书。”李先生将文件推了过来，杨攀接过一看果然不假，是领导的印信，写的清清楚楚确实是张怀生接替先生的职位。

他看了眼发呆的李先生轻声询问他为什么愁眉不展，是不是不想去。

“我个人绝对服从上级的安排，但是张怀生接替我的职务，我觉得……”

“不靠谱？”

杨攀帮他把话补充完整，他点头苦笑，“我刚给教委打过电话，可惜说什么也没用，让我服从安排，至于人选不是我该考虑的。”

切，这不是欺负人么，绝对有看不见的交易，张怀生来了大家都没好日子过，放他来学校简直就像把狼放在了羊群里等着他霍霍，也不知道那帮人怎么想的，到底收了多少好处。

“事情就没有一点转机吗？”杨攀耐着性子追问，李先生摇头，“能有什么转机，不是明天就是后天，张怀生就要来学校交接了，到时候我不走也得走……说句心里话，我是担心，咱们这地方虽然不富裕，但学校名声和师资力量一向出彩，我这一走生怕那些老师会受不了离职。小杨，我是个念旧的人，要是有办法我不会走。”

说着又是叹息，杨攀也有些无奈，这件事若要中止除非改变BOSS的心意，否则免谈。

离开校务处之后杨攀开始在网上收集关于张怀生的八卦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