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1月01日 19:25
了脑子,于是特地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与这个丞相基本上是可以说是互相看着长大的。在他还未登基的时候,张安锦就时常出现在宫中,只是小小年纪的张安锦就一副淡漠的样子,所以两个人也就是见面行个礼罢了。
再到后来两个人变成了真正的君臣,就更加是恪守君臣礼仪,现在想来除了国事之外就再也没有谈过其他的了。
张夫人张老爷拜见赵临城之后本想叫下人去吧张安锦叫出来,但赵临城执意要自己去,说这次来出于朋友之谊,君臣关系就留在朝堂上说吧。
张家夫妇两个哪能不知道赵临城来的目的啊,只是希望张安锦在赵临城面前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啊,到时候让赵临城抓住什么把柄怪罪下来就难说了。
张安锦听见了敲门声,以为了腊梅或者菊香,也就没有起身,只是懒散地说了一句,进来。
门外的赵临城倒是有些意外,他倒还从没被这样关在门外过,更何况是这个向来恪守礼法的丞相大人。
赵临城推门进去,就看见张安锦躺在贵妃椅上,身下垫着狐球,发丝因为躺着而有些凌乱,衣服也有些松散,领口松垮着,能隐约看见精致的锁骨。
赵临城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张安锦,那么慵懒,那么随性,却有着不可名状的诱惑力。
而张安锦闭着眼睛,见对方不说话,开口道:“菊香还是腊梅啊,来给我送好吃的吗?”张安锦开着玩笑说。
赵临城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个吊儿郎当的丞相,“咳咳。”赵临城咳嗽了两声。
张安锦瞬间就醒了,看清了眼前的人,赶紧做起来,“你谁啊,怎么都没人通报一声!”
赵临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听探子说是摔倒脑子了,但也没说失忆啊,现在这情况该怎么说呢。
“问你话呢,快说啊,不说我就叫人了啊。”张安锦这些天已经习惯了自己这主人家的身份了,指着赵临城的脸就是一通问。
赵临城看着这样毫无掩饰的张安锦,突然来了兴致,想看看她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假装的。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赵临城差点就说成了“朕”,幸好及时刹住了车,不然就没得玩了。
这下换张安锦摸不着头脑了,难道是张安景的朋友?但是看对方的样子怎么有种看好戏的感觉啊。
但转念一想,他能够不用旁人通报就找到了自己的书房,看来是认识的了。
“那个,我最近脑子可能有点不好,你要是我以前的朋友呢,就多担待一些。”张安锦挠了挠头,觉得应该让腊梅和菊香给自己好好普及一下以前的人际关系网。
“看来安景还真是不记得了,之前说要一起游湖呢,现在看你这样,怕是要辜负着春光了。”赵临城有些可惜地说。
“啊,这样啊。那我们可以改日再约嘛,不就是游湖,多大点事啊。”张安锦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游湖?还真是这些个文人雅士们所喜欢的啊。
赵临城走到张安锦的书桌旁,桌上大部分被议书所占满了。即使是有意在削弱张安锦的权利,但这么多年的积累也不是这一时半刻就能化解的。想到这儿,赵临城的眸子就染上了些许阴郁。
自从那日赵临城说了“无事,甚好”,走了之后,张安锦终于也有了些自由了。可怜张府人以为是张安锦想起些什么,不然怎么可能逃得过赵临城的眼睛呢。
张安锦作为丞相这么多年了,手头的继续也是不少,况且张安锦对这儿的钱又没有什么概念,又嫌银子太重了,所以揣了几张银票就走了出去。
府中人只道是自家少爷身子还没好全,看他一个人走出府也没人敢拦着。
没了腊梅和菊香在耳边絮叨,张安锦瞬间觉得自由多了。这么说来自己也挺机智的嘛,至少在原主人的朋友面前没有让人怀疑,果然,摔坏了脑子这个借口果然好使啊。
这儿是皇城地界,和其他地方相比自然是最繁华的。张安锦一走上街就惹人注意了。
平民百姓自然是不认识张安锦这种达官贵人的,但看张安锦这一身男装,风流倜傥的,自然是让人侧目。要知道这皇城人虽然多,但相貌堂堂,人中龙凤的也就是这么几个。
而张安锦平时也不是个喜欢出门的人,城中人自然是没怎么见过的。
张安锦一路上看看这个,摸摸那个的,就是没看上什么好玩的,要么就是遇到老板找不开钱的,让张安锦一阵后悔,怎么就没带些散碎银子。
忽然,张安锦在一个字画摊子面前看到了一幅画。画用的是和单一的墨色,但画中的景象却让张安锦为之驻足。
“公子买画吗?”那摊子前的书生看张安锦一身浅蓝色衣衫,样式简单,但料子却金贵。一张雌雄莫辩的脸,气质不凡。阳光打在她身上,泛着柔和的光,就像是误入人间的仙。
“你这幅画是从哪里画下来的?”张安锦仔细看了看,虽然是没有任何彩色,但赫然就是西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