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2月03日 00:13
的美少年蹲在门口抱怨。
“潇祾,没想到你小子也有今天啊?”琴音般好听的声音在王潇祾耳边响起,蹲在地上的美少年耳根赤红,站起身道,“濡知兄,落井下石可不是君子所为。”
“朕是君主,并非君子。”许濡知说话的声音比最好的琴师弹奏出来的还要动听,可是听在王潇祾的耳朵里,这混球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真特么不是兄弟!
刚利用完自己就卸磨杀驴,许濡知太不要脸了。
王潇祾人生中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还被许濡知撞见,并且冷嘲热讽,心中的愤懑无从发泄,唯有寄情于画作中,重重地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陛下,六皇子似乎不太高兴。”许濡知身边的老太监盯着王潇祾气哼哼的背影开口,试探道,“您要不要……”
“不必,这小子估计又躲到屋子里创作去了,即使朕去了,他也没空搭理。不出三日,朕不找他他也自会找朕。”许濡知俊美斯文的脸上藏着一双温润的眸子,温润的眼眸中却隐匿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老谋深算。
“陛下,您不进去看看云姑娘么?”老太监本以为许濡知是来看云姽婳,都走到椒房殿正门口了,没想到许濡知却转身去了金妃所在的那间破屋子。
候在门口的奴才见到许濡知,赶紧跪地请安,开门请许濡知进去,跟云姽婳房里的奴才态度截然不同。
破屋子里,张太医正跪在地板上给金妃把脉,眉宇间皱成一个小山包。
“张太医,金妃的身体如何了?伤得重不重?”许濡知瞥了眼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金妃,拾了把椅子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听张太医禀报金妃的伤情。
许濡知淡淡点头,沉着脸道,“无论如何都要医治好金妃,不惜任何代价。”
张太医跪在地板上领旨,躺在床榻上的金妃流下一行清泪,挣扎着起身,向许濡知谢恩。
许濡知那张俊美斯文的脸上终年如春,走上前阻止金妃行礼,安抚道,“朕知道你这几日受苦了,伤害你的贼人已然捉到,朕正要命人审问他们,可是这些人却自尽而亡了。”许濡知一脸可惜地开口,不明真相的金妃还对他感恩戴德。
“对了,这个物件金妃可认得?”许濡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佩,这块玉佩金妃在绑架她的人身上见过,自是认得。
许濡知将这块玉佩交付到金妃的手上,金妃的眼里闪过狠毒的光芒,握紧了手中的玉佩,恨不得……
金妃忽而将拳头伸开,拿起那块玉佩仔细瞧了瞧,疾呼道,“陛下,臣妾认得这块玉佩,臣妾知道这块玉佩的主人是谁,请陛下为臣妾做主。”
金妃哭得肝肠寸断,鼻涕眼泪流成无数条银丝也不去顾及,只是一个劲儿地请求许濡知为他做主。
许濡知于心不忍,沉痛道,“金妃莫急,只要你认得你这块玉佩,朕定会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