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1月30日 01:00
忍,抬腿走到金妃的床榻边儿上,金妃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睛,见到许濡知就要从塌上爬起来请安,被许濡知耐着性子按回床上,“金妃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这个臭女人,真他妈会装。”马小六气得攥紧拳头,若不是身份悬殊,他早就冲进去赏金妃几个耳光。
果然人至贱则无敌,小姐会栽倒在这个臭女人身上,原因就是因为不够贱。
“马小六,你给我松手。”柳绿被马小六拽得头皮直疼,也不知道这个混蛋都看见了什么,竟然死死抓着她的头发。
玛德,小姐到底是让这个混球来保护自己,还是让这个混球来谋害自己啊?
简直要命了!
柳绿痛苦地揉着头皮,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奈何马小六看得太专心,根本就没注意到她。
破屋内,许濡知坐在金妃窗边的破板凳儿上,和善的语气中多了几分责备,“金妃身体抱恙,怎得不早些去看太医,还把自己给搞成这样?”
切,这不明知故问么?
马小六撇嘴,看戏一般盯着破屋内的两人,只听金妃楚楚可怜滴开口道,“都是臣妾的错,给陛下添麻烦了。”
“无妨,若不是因为你病倒在紫宣宫门前,朕还不知道你身边竟没有一个可以使唤的奴才,只是朕知道得有些晚了。”许濡知故作叹息地道,唱起戏来一点也不比戏班子的红角 差,唯一的区别就是,戏班子的人唱戏能让人看出来,而许濡知唱戏,谁也不知道是假的。
此时趴在窗户边儿上的马小六,自然也看不出来,气得肺子都快炸开了,一边看戏一面骂。
有了前车之鉴,柳绿识相地躲得远远地,以免受到池鱼之殃。
又过了半个钟头,许濡知方才从金妃的破屋子里踱步而出,径直走向椒房殿。
马小六以为许濡知是要找云姽婳兴师问罪,急得左右腿都分不清了,结结实实摔倒在地,虽然他忍着没说话,但若是他搞出这么大动静许濡知还装作没看见,就太假了。
“你这个奴才,朕让你守在门口,怎得还趴到了窗上,该罚。”许濡知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破屋被的金妃能够听见,呵斥一声便领着人走了。
想到外面有人偷听,金妃的耳朵跟红彤彤的,不知道她在大襄侍寝的时候,是不是也有人偷看过?
许濡知领着马小六去见云姽婳,索性柳绿躲得远,谁也没注意到她。
“姽婳,你这个奴才触犯了朕,你说朕该如何罚他才好?”许濡知一进门就质问云姽婳,绣着龙纹的明黄色衣袍上竟有少许的意味儿,云姽婳皱了皱眉,差不多已经猜出个大概,只是不知道柳绿这丫头跑哪里去了?
“小姐,您要的茶叶和茶壶奴婢已经备好。”云姽婳和柳绿主仆俩也算是心有灵犀,正想着这丫头怎么样了,她还就端着托盘出现了。
云姽婳扯了扯嘴角,没急着回答许濡知,而是淡淡道,“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