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1月22日 01:29
罪妇云氏。”
金妃娘娘?
云姽婳茅塞顿开,仿佛这一路上所有的疑惑都被黑衣人这句话给解开了,从客栈里行刺她再到花红的案子,可能都跟这个云姒妗有关系。
“罪妇云氏?”许濡知反复在口中斟酌这句话,温润的眼底迸射出一道道寒光,让云姽婳看了都有些忌惮,“你可有证据?”
黑衣人如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瞬间又将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不是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身为皇上的培养出是精锐死士,他怎么能因为这个男人的一句话就全都招了呢?
黑衣人后悔万分,羞愧得想要立刻咬牙自尽,可怜嘴巴被身边的侍卫死死控制住,求死而不能。
其他的黑衣人趴在地板上呜呜蠕动,是个人就知道他们是在骂人,许濡知懒得理会,干脆让侍卫挑一个长得好看的拉出去斩了,这才继续询问刚才那个听话是黑衣人,“你们也知道朕的身份,朕并非是要为难你们,而是想给你们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许濡知见这些黑人依旧顽固不说,只是淡淡地扯了扯嘴角,继续道,“你们是黎小黑培养出的死士,理当只为你们的皇帝陛下卖命,怎能轻易听从一个女人的安排?”
“不是女人,是金妃娘娘?”被控制的黑衣人大声咆哮,一脸宁死不屈的模样,惹得云姽婳想笑。能培养出这般愚蠢的奴才,黎小黑的皇位恐怕不会那么好坐了 。
“哦?依你们的意思,金妃娘娘不是个女人,难道是男人咯?”云姽婳端坐在轮椅上笑了几声,继续嘲讽道,“自太祖皇帝起,大襄最忌讳的就是后宫干政,黎小黑刚登基不就,又怎会让金妃去给你们传话呢?”
趴在地板上的黑衣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种被骗的感觉,可是又摸不清究竟是被谁欺骗了?
恰在这时,许濡知坐在轮椅上淡淡开口,“罢了,既然你们都一口咬定是黎小黑派来琴国的,朕只好修书一封去大襄问问,你们的皇帝陛下到底是想刺杀姽婳,还是想要刺杀朕?”
趴在地板上的黑衣人纷纷咬牙,奈何他们的嘴巴里塞着破布条,怎么也要不断舌头。
最先开口的黑衣人还算有点脑子,闻言,率先开口道,“陛下,还请您三思,这件事是金妃娘娘传得口谕,是我们几人大意了,不曾问过陛下的意思,而且我们愿用生命保证,金妃娘娘只是吩咐我们取了云氏性命便可。”
许濡知淡淡地哦了一声,吩咐侍卫道,“笔墨伺候,朕要修书一封给大襄皇帝,问他可否真要取过姽婳性命?”
身旁的小太监很快就将笔墨放到许濡知面前,琴帝大人拿起狼毫刷刷几笔,洋洋洒洒将事情经过交代一番,并让人拿给云姽婳看过一遍,经过云姽婳的点头认可,才命人送去大襄,并送上两个字,“要快。”
云姽婳坐在轮椅上冷眼旁观,感觉暴风雨真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