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0年05月26日 10:34
喝得有点多了,”他淡淡地说,“去醒酒,暂且失陪了。”
说完,他折叠起椅子,站起身来。
哼,那个蠢女人,王恒涛眯起眼来,大概在那个包厢吧。
而且,还和上次害她差点失了面的嫂子在一起。
蠢女人的友情果然也不可靠。
王恒涛向前走去。
嫂子穿了一件碎花裙,版型十分地好,将她有些平凡的身材也衬得凹凸有致,布料硬挺,在灯光下散发着光泽,十分精致,一看就是高档货,嫂子正眉飞色舞地摸着他那个蠢货丈母娘的手:“姐姐,我告诉你,这次我.....”
丈母娘满脸都是不爽:“哼,我家那个,没个正经工作,神气什么呀,有这么大本事,要别人,早就赚了一个亿了,他就是榆木脑袋疙瘩不灵光,没用!”
这个时候门突然推开了,门外露出王恒涛冷酷不带丝毫感情的脸。
嫂子吓了一跳,啊地一声,茶杯飞落在地,滚烫的开水溅了起来。
王恒涛淡淡地说;“你说什么了?”
“啊!”嫂子惊慌失措,“我没说什么啊,我.....”
王恒涛猛地踢了一脚,就向嫂子的下腹踢去,嫂子猛地蹲下,捂着她那华贵的裙子惊慌失措地哭了起来。
王恒涛这才淡淡地收回了手,此时,豪华的包厢充满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的双手满是鲜血,王恒涛随便向他那高级布料的裤子擦了擦,淡淡地说:“不是说你,我是说你身后的影子。”
嫂子身后的墙壁,缓缓地出现了一个人影。
淡白色,一阵阵地在飘。
嫂子立刻面若死灰。
王恒涛的目光冷冷地扫视过两个女人,不带丝毫感情。
两个女人瑟瑟发抖,几乎要下跪求饶。
王恒涛缓缓地搬了把椅子,坐下。
一举一动,都充满无形的威慑力。
笑话,他狠狠地盯着地上这摊血迹,以他的身份,他还犯不着和两个蝼蚁计较。
按他以前的作风,蝼蚁敢侵犯至尊,简直罪无可赦,杀了,就好了,不需要带丝毫感情。
但今时不同于往日。
他多少得顾着方钰的面子。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在说我的闲话?”王恒涛缓缓地说。
“不敢啊!”丈母娘一下子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地说,“我,我只是....想用降头让你和钰儿离婚而已啊!你和玉儿不合适啊!”
王恒涛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
蝼蚁就是蝼蚁,永远只有这么短见,他目光一沉,“你可知,这降头是冲着我们方家的?”
“我.....”丈母娘只顾瑟瑟发抖,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
王恒涛摇摇头,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他得放松,放松,再放松,为了钰儿,不能跟两个蠢女人计较。
“二位都起来吧。”王恒涛以一种平淡的口吻说,“两位都是我的长辈,这么说话,实在不成体统。”
两个女人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还希望两位说实话,”王恒涛用慢条斯理的语气说,“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样的。”